林榛厉声诘责道:“谁准你靠近朕的?”
郑舒南皱眉道:“你干吗?”他刚入眠没两个小时,脑神经都处于紧绷状况。
郑舒南心烦意乱,感觉日子实在难过,林榛再这么精分下去,恐怕郑舒南就是第二个发疯的人。
颐国东临观沧,南挨星汉,星汉跟颐邦交兵多年,在颐国日渐衰弱的国势下,抢占了颐国两座城池。观沧为游牧民族,全民皆兵,非常凶悍。在圣安向颐国出兵之时,星汉与观沧也同时从东、南两方突破颐国防地,腹背皆受敌,这亦是颐国灭国如此之快的启事。
荣狄亦道:“陛下,陈大人说的是,臣愿领兵出征,必将取蛮人首级。”
郑舒南实在笑不出来,心头有个不太好的猜想。他摸索道:“你是谁?”
林榛攻占颐国都城的同时,观沧亦从东面步步紧逼,颐国淮州、挽郡两座城池前后失守,其他城池听闻天子被囚,都城沦亡,竟未战先怯,跑的跑,逃的逃,乃至观沧气势放肆,直言要取圣安林榛首级,将圣安一并拿下。
郑舒南躺在床上,脑袋乱七八糟的想着,很快就有寺人过来请他沐浴换衣。郑舒南随便披了件外袍,翻开锦帐往外走,谁知他健忘脚腕还锁着链子,差点被拌得跌倒在地。郑舒南站在原地,退也不是走也不是,那条精美都雅的银链被拉得笔挺。
从昨晚体味的环境看,乌黑瞳人、脾气冷酷的该是林榛本体,瞳人模糊泛红的该是林榛第二品德,这个第二品德记得统统事,唯独忘了施予卿的叛变,是以待施予卿极其暖和和睦。
林榛态度果断,“不必多言,朕自有主张,眼下东有观沧,南有星汉,若此两国并为一股力量,圣安也将堕入危局,颐国另有多少兵将可用?”
陈坚翁惶恐道:“陛下,千万不成!陛下乃万金之躯,岂可等闲犯险,若稍有差池,臣等万死不敷以赔罪啊!”
林榛温馨的谛视着,银链、囚笼、侍卫,这些都是他用来囚禁施予卿的桎梏,仿佛只要如许,他才气将人紧紧的攥在手心,确保施予卿已是他的统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