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球越来越高,俯瞰大地时,足以将无数风景尽收于眼底。暴风抚面,吹得人微微眯起眼,心中倒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
“不可!”郑舒南决然直视林榛,携着不容摆荡的气势,强所未有的当真道,“林榛,你做了,我会恨你的。”
热气球降落时,林榛禁不住将视野投向施予卿。
翌日傍晚,纷扬的大雪终究停歇,天涯淡淡月光,装点着稀少的几颗星斗。风往东南边向,适合热气球飞翔。
林榛不否定,“朕不会再锁你,但你仍然是朕的禁-脔。”
只是即使如此,蛮人兵力也远在牧城之上,两边短兵订交,比的还是真刀真枪的气力。
郑舒南减轻语气,一字一字的道:“别健忘,你承诺给我自在的!”
既然你这么无情,也就休怪我无义了!
郑舒南暗忖现在这物如果软了下来,可就有好戏看了,可惜小施正清闲快活着,哪管得了仆民气头在想甚么。
林榛完过后,郑舒南只感觉没了半条命,腰酸腿软,大腿内侧更是疼的短长。
途中两人都保持沉默,氛围蓦地间变得奥妙起来,异化着淡淡的难堪。
郑舒南气得破口痛骂,“去你妈的禁脔!”要不是他,牧城现在已被攻破了,林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林榛换了身玄色锦袍,绣着精美龙纹,腰束金丝蛛纹带,坠着一枚玉质极佳的玉佩,墨色长发用镂空雕花的金冠束着,比起常日来,添了几分和蔼,他面庞丰神俊朗,脸如雕镂般棱角清楚,剑眉星目,英姿萧洒,携着好像天生的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
郑舒南蹙着眉头,道:“皇上,我还要燃烧。”
郑舒南沉着脸,怒道:“把你的手拿开!”
若不是受制于身材,郑舒南现在只想狠狠揍林榛一顿,只要不打死,留□□气就成。
郑舒南心头沉默道,林榛这王八蛋,养不熟的白眼狼,去你妈的,老子不平侍了!你打败仗关我屁事,就算你林榛被砍去四肢,我也只要确保你活着就行。
“我不拿又如何?”林榛戏弄式的抚摩着郑舒南敏感的gui头,“施予卿,不过这么几日,你就健忘本身身份了吗?看来朕有必须提示一下你。”
林榛视野往下看,心头还是不免严峻,如果在这个高度摔下去,怕是必死无疑的。不过这个热气球倒真是妙,有了这件宝贝,偷袭敌军便如有神助,毕竟军队鉴戒只针对空中,没人会紧盯着天空,并且就算不慎被发明了,以现在的高度,敌军□□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几日熬夜制造改进热气球,早晨又陪林榛去试飞,郑舒南扛着睡意沐浴洗漱后,掀被子躺进被窝很快就睡着了。
郑舒南将火扑灭,节制着热气球使其保持均衡,跟着气囊内的氛围不竭加热,热气球也不竭上升,朝着风向越升越高。
林榛冷声警告道:“施予卿,别觉得你做了两件物什,就能在朕面前为所欲为了,认清你的身份,别给朕用心摆神采!”
郑舒南猛地抓住林榛手臂,眼里燃起熊熊肝火,怒发冲冠道:“你在干甚么?!”
郑舒南吓了一跳,出于本能往外撤,谁知林榛竟握得极紧,郑舒南没能避开他,反而被痛的浑身一颤。
林榛嗤笑道:“又不是没做过。”
护城河规复通畅,牧城便在另一处河道放下吊桥,使苍冥军进入牧城范围内,接着抄近路断蛮人后路,打乱其阵型摆设,此乃布下的第二击。
保护仍防备地守在热气球升空的处所,郑舒南把持热气球降落在距原点十几米的地点,内心还是很对劲的,能在现有前提下,将热气球做到这类程度,已经差未几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