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白祁伸手探向他脖子。他没来得急躲开,手指冰冷的触感在皮肤上一拭而过。白祁的眼睛伤害的眯了起来:“你想他杀?”
白祁态度卑劣,是有启事。
两个男人在家,一个还不常常返来,白术家的镜子根基成了安排,厥后独一的一个被兄弟俩打斗殃及池鱼以后,就再也没有买过镜子了,普通像刮胡子如许的事都是去剃头店处理。
“你想到那里去了~我说的是毒/药,不是毒/品。是连正规病院都有的卖的那种东西,如何样?比你吊颈可要轻松多了~”白祁靠着门边,懒洋洋的说,随后语气一变,眉头紧皱,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白术,你晓得我有多想掐死你,今后别随便把脖子上弄了东西。看的老子手痒。”
“没甚么。”白祁说,看着他诡异的笑笑,低头吃菜,仿佛规复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