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言蓦地展开眼睛,浑身一颤,叫了声“师兄”,一道滚烫的液体泄在了齐念的手上,终究能够停下来了,这么轻易,早晓得就早点开口说话了。
那蛇俄然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也不知产生了甚么的齐念听到耳边传来低低的轻音:“师兄。”
齐念:“……”,你如果别勒死我我就不哭。
齐念冷冷地看着木清言的脸:“我用手帮你。”
听到了他声音的那蛇仿佛更加镇静了,腰上缠得更紧,鳞片都快扎进齐念的肉里,齐念抬手堆积起一根根冰凌,几秒后又覆手,还是下不去手,齐念感受本身的腰都快被勒成两半了:“木清言,松开。”
木清言欣喜,抬开端来看着齐念的脸:“师兄,真的吗?”
就在齐念筹算分开那人的度量的时候,俄然有一条软软的冰冷光滑的东西缠上本身的腰间,坚固丰富的鳞片摩擦得还没有穿上衣服的齐念腰间刺疼,一个扭转,齐念就被全部卷起来,耳边一片嘶嘶声,较着的中间分叉的蛇信子不断地舔舐齐念的脸颊,仿佛还谨慎翼翼地绕过了蒙在眼上的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鲛俏。
说着双手尽尽力握住此中一根东西,真的是太大了,两只手竟然都不能包裹住,更不消说局促的那边了,如果出来还不得撑坏了。
那人仿佛身上的气蓦地没了,双手有力垂下,齐念也不在乎,分开两小我的身材,脸上已经规复普通神采,还是是淡然之色。
齐念:“……”,有你没你有甚么用?
头深深地埋在木清言的怀里,腰身还被蛇身缠绕着,几不成见地址了点头,木清言倒是感遭到了,立即精力奋发,抬起齐念的头亲吻他的嘴唇,缠绵而轻柔:“师兄,我真的喜好你。”
齐念眼睛终究适应了光,木清言此时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巴模样得缠着他的腰,鳞片还不断的摩挲着他的皮肤,冰冷黏腻的液体被抹的背上屁股上到处都是,齐念不舒畅得扭了扭。
齐念忽的有点惊骇,赶紧抬开端来推拒木清言的胸膛:“清言,进不去的。”
齐念哑口无言,仿佛真的是本身奉上门来的,闭上眼睛,一副随便你吧的模样任君为所欲为,叹口气道:“你啊~”
齐念不睬睬,伸手擦拭他的眼泪,主动亲亲他的眼角,还是冷酷:“用手,那边进不去。”
接着又道:“我不想晓得你是谁,我中了毒,每个月明天会毒发。”
木清言委委曲屈,眼泪不断,落在两人的胸膛上:“师兄。”
木清言回看他流下两行泪:“师兄,你为甚么来找我,你如果不来找我我还能奉告本身师兄已经不要我了,但是师兄最后还是放不下我。”
也不晓得弄了多久,最后齐念感受本身已经完整没有双手的知觉了,只是一向机器地在动,柔滑的手心紧贴着那狰狞的血管,感受着它的每一下跳动,木清言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但是部下却还是不出精,齐念累极,只好凑到木清言的耳边低声道:“清言,好累。”
齐念本身也是□□焚身,再加上不知为甚么木清言的祈求仿佛勾起了本身心中无穷的*,仿佛面前这小我一向都是强势的,不成置疑的,毫不会在这类事情答应本身告饶,但是却恰好软了语气对本身说:“能够吗?”
体系:“……”。老爹,我仿佛被你儿子嫌弃了。
齐念无法,只得抽脱手来,抱住他的脑袋揉了揉:“不哭,师兄也喜好你的。”
已经有了一次经历的齐念双手很快就撸动起来,没有特别的技能与花活,只要最原始的高低套/弄,但是木清言闭着眼睛,一脸的沉湎于此中,眼角眉梢都带着情/欲,仿佛是舒畅至极,齐念想,真的有那么舒畅吗,想到方才本身欲念上来的时候心下恍然,仿佛确切是舒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