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么一整,她倒真是连偷跑出府的机遇都逮不到了。
只是想到锋利的细簪划过颈项的冰冷,以及刺入时的……
然后……
只一想到她能够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里,他便感觉心头一股火窜上来,越烧越旺,恨不能将她从阿谁男人怀里狠狠抢返来。
仿佛恐怕将她惊醒普通。
他是个山贼,不管看起来冷酷抑或偶尔的好说话,赋性仍然是打劫,对于想要的人或物,他鲜少会坐下与人好好谈买卖,凡是是先抢过来再论。
极尽缠绵。
可谁曾想,她一回到这阮府,才晓得本身踏入的是一方樊笼。
抢?
唇齿订交,银丝勾连。
以后,她若想要名分,他便娶她做娘子。
阮墨缩着身子,抱膝靠坐在床沿,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空落落的窗台。
盗窟最深处的大屋却还是灯火透明。
阮墨听不清他说的话了,只是胡乱地点点头,说好。
她若想过充足的糊口,他便劫充足的银子供她华侈。
娇小的身子,白嫩柔嫩的手,将她抱在怀里的感受还是清楚,也还是……让他驰念。
半夜已过。
他的小女人……也在冷静驰念他。
她赌赢了……
当时在山上她跟官兵走,不过是为了让单逸尘顺利脱身,并非真的想分开他,毕竟到这儿来的目标是甚么,她内心记得一清二楚,眼看着就该成了,岂能答应本身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