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这声音……
这“人”字还未说出口,背后的门俄然狠恶震惊起来……
而她,较着就是阿谁吃下副丹的人。
这话说得委宛好听,既解释了事情启事,又抛清了醉花楼的罪恶,将错误全赖上了潘清,还要将人立即“送走”,表白她对高朋更加正视和宠遇。
不对,死了也只能重来,没法出梦……
“……”她垂首思考半晌,搬出了标准答复,“奴家可觉得大人做牛做马酬谢……”
他不语,撩袍重新坐了下来。
这……这也太不公允了!
不对,师父仿佛说过,这红线丹是两粒为一对的,一粒为主丹,一粒为副丹,吃下副丹的人会进入吃下主丹的另一人的梦,故经历的是他梦里产生的事。普通人做梦,是不会在梦醒后,还是清楚梦中经历的,故吃下主丹的人不会记得,但另一人作为入梦者,则会记得经历过的统统。
阮墨顿时心下一喜,又讶异于他为何俄然转变态度,未等她想明白,男人又道:“但,你有甚么,值得我救?”
“额,大人,我……”
看来真的是位大人物,瞧瞧人家这话,说很多么的霸气。
门闩被人缓缓拉开,接着便是“砰”一声,被推开的门猛地撞到了另一扇门,沉重的脚步声离得近了些,较着是肝火冲冲的模样:“那女人在哪儿?”
是有人在大力打门:“喂,阮女人在内里吧?开门!”
又一人走入房内,听这声音,像是花妈妈来了。
从未见过……谈何记得……
师父,徒儿好想死啊……
“哎哟我的祖宗啊,你如何闯到这儿来了?”
“不。”单逸尘却对此并不对劲,“我不缺为我做牛做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