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快穿之教主难追 > 第15章 将军与琴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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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臂撑在她身侧,昂首逼视她,高大的身躯完整覆盖在她的上方,如同一只哑忍肝火的巨虎,冷声反复:“出去做甚么。”

“是。”

阮墨的眼泪立马就忍不住了,被掐住的手腕比上回崴脚还疼上数倍,貌似还闻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进了门,未有逗留,下人带着他直奔最里头的寝房,走入的第一眼就落在端坐桌边的背影上,立时恭敬地躬身施礼:“将军。”

“下去吧。”他摆了摆手,语气淡淡。

哎,不过也是,刚开荤嘛,总归是不知节制些的……就是难为那位女人了。

阿谁男人并未转头,沉沉“嗯”了一声,又重新规复了沉默。

看久了,也能看出她表面仿佛机警识时务,内里却非常纯真良善,涓滴不懂粉饰心中所想。

反正被她闹醒了,他就没想着能睡归去,归正离上朝的时候也不远了,便在此歇息半晌罢了。

单逸尘被她叫得眉头紧皱,却全然没有松开她的意义,一手制住她的手,紧紧压住她的身子,盯着她皱在一起的小脸,目光凛冽:“出去做甚么?”

哎,像她如许的人啊,天生没有做贼的胆儿。

毕竟她迩来都得熬到四更才气归去歇觉,连着数日下来,怕是有些吃不消了。

垂首当真操琴的模样,不满地翻白眼的模样,趁着一曲结束打哈欠的模样,悄悄朝他的方向张望的模样……

他行动极轻,并未再弄疼女人,随后取出医箱的草药与器具,帮她正了骨位,包扎措置好后,又将她的手重放回原位,起家朝单逸尘道:“女人手腕骨折,所幸伤势不算严峻,只要不再刺激伤处,疗养一段光阴便能病愈。”

阮墨也一语不发地躺在榻上,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

他们将军真是不懂怜香惜玉,怎的……将人家女人的手都给折了呢?觉得是虎帐里那些把受伤当用饭一样平常的老迈粗吗?

故当时发明突入的人是她时,他也只是制住她,并未下狠手杀人……虽说于她而言,能够还是脱手重了些……

大夫应了一声,便往床榻走去。

大夫只消一眼便看出有何非常了,不自发转头瞄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却见将军也正面无神采望着他,赶紧收回视野,假装心无旁骛地给女人察看伤势。

哼,本是睡着了,被她这么一闯,他便又醒过来了。

“不是我,是她。”

以是,等她终究摸到床沿时,生硬的右手都已经规复坚固了,反手一摸,倒是背上出了一身盗汗。

“……”

四更天,将军府的大夫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眯着还未完整复苏的老眼,背上医箱便往主屋的方向赶去。

她并不晓得,他要她坐的位置,刚好是她看不见他,而他却能清楚瞥见她的处所,在他未入眠前,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看在眼里。

待小丫环下去了,单逸尘负手踱至窗前,将两扇窗推至最开,炽白的日光毫无隔绝地照进房内,也透过薄薄的床幔,打在了熟睡的人儿身上。

他盯着锦被鼓起的一大包,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

阮墨还做着梦呢,只觉得是平常时小丫环来喊她起床,一扯被子蒙住脑袋,持续睡。

他瞥见女人的小脸上湿漉漉的水痕,便觉心烦,明显是她不听话私行闯出去,不但吵醒了他,还被他逮着了,也不知到底委曲个甚么劲儿,当即神采更沉了:“答复我。”

而据他所知,这女人每日在她的丝竹阁内,事儿未几,半天时候几近全用在歇觉上了,可早晨每回见她,还是是眼皮耷拉,一副倦怠欲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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