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快穿之教主难追 > 第17章 将军与琴妓(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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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单大将军长这么大人,还是头一回被人骂这俩字,顿时更气了,甩袖便要往外走。

他看得皱眉:“疼还是不疼?”

翻了个身,门口那道身影已不在熟谙的位置,估摸着是归去安息……等等,门沿为何飘着的一角桃粉布料?

喝酒?

听不见?

可间隔四更天起码还得弹大半个时候,内里的男人估摸着还没睡畴昔呢,哪能这么早偷溜,她只好咬咬牙,强撑着精力持续弹。

一开口竟是哭腔,阮墨立即就说不下去了,紧咬下唇,想忍过鼻尖这阵酸意再说。

非论如何,先让她停下来别哭才是。

……混、蛋?

可落在他的眼里,却成了无言的抵当,心头一阵沉闷,手已然伸畴昔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开端来,“你……”不料却被那突然落下的泪惊住了,“……哭甚么?”

谁一向喊她名字……想温馨地哭一会儿也这么难吗?

“疼了?”单逸尘没有放开她欲抽出的手,冷冷看着她。

“哎……”阮墨忍着恶心绕过那条软绵绵的东西,晃了晃手里提着的宫灯,渐渐在偌大的将军府里走着,“如何这场梦……就如此艰巨呢?”

不过她承认,本身是有些急于求成了,以是吃了点儿苦头。可都比不上他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便甩了她一个臭脸子,用那种刺耳的语气指责她,来得难受。

“呜呜……”

目前她与单逸尘能建立的联络仅此一件,如果一向因伤没法操琴,两人打仗的机遇便更少了,这比之前还糟糕。故克日瞧动手有了好转,她便不竭试着弹奏,也想练首让他耳目一新的难曲。说不定给他留下印象了,今后能偶尔想起来,也能过来看看她,说两句话。

阮墨已经坐地上了,小脸埋在膝盖间,纤细的双肩微微颤抖,娇小的身影楚楚不幸,换作任何一个晓得怜香惜玉的男人,现在都会禁不住上前悄悄搂着她,低语安抚。

也罢,明日以后,便能好好补返来了。

“整座将军府都是我的,如何不能在了?”他的语气和缓了很多,这话提及来似是淡淡的调侃,倒没有刺人的意义,“哭完了?”

罢了,骂就骂了吧,他一个大男人,还跟她小女人计算甚么?

她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他,他怎能诬赖她……装病偷懒?

从未有过与女子靠近经历的他,何尝晓得“怜香惜玉”如何写,他晓得的,只要虎帐里男人们的篝火高歌、把酒言欢,一醉解恩仇。

并且,最大的题目在于,她与单逸尘的生长……也如同停在脚前的鼻涕虫普通,胶着不前。

他、他按她伤口做甚么呀!还嫌她不敷痛吗?

阮墨下认识抚了抚本身的左手腕,点了点头,但很快又点头。

他倦怠地揉了揉眉心,还是决定先处理了眼下的费事再说。

“……”

自那日以后,阮墨的糊口又规复到本来的状况,不过就是白日在本身院子里吃喝玩乐,夜里到单逸尘那儿弹一两时候的琴,无趣得很。

“哭完就起来。”

他的黑眸幽深得看不见底,阮墨下认识要后退了,左手已然被他一手执起,并反面顺的力道令她心下一凉,还未问出甚么话来,却见他低下头捏着她的手看,声音还是降落:“割破了?”

……

单逸尘绕上最后一圈,没有昂首:“不敢说话了,嗯?”打结时微微使了点儿劲,勒得她轻呼一声,却还是不管不顾系上了活结。

谙练得,即便闭上双眼,都能毫无不对地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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