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或高或低的粗暴男声从上方的口儿传下来,间隔有些远,听得不甚逼真。
“阿墨?”门主轻飘飘瞥了眼神采生硬的徒儿,心想魔教这些人真是多疑,“好吧。”
以是,究竟证明,话还是不能说得太大,不然迟早是要遭殃的。
阮墨听后,几乎惊掉了下巴――
喂……是在喊她吗?
东护法暗叹一口气,抱臂上前解释道:“门主曲解了,我们指的是……让教主能在情|爱一事上有所体味。”
“这……”师父有些难堪了,只尝长处却不必卖力,这体例还真不好找,“若我说没有体例呢?”
北护法会心,朝下方气定神闲的门主点头,道:“此法甚妙,但为了包管不会伤及教主,我等但愿由门主的弟子入梦。”
师父拍拍她:“难说。不过你不必太担忧,因为是梦,即便丧命也不会真死……只是得重来一遍罢了。”
而阮墨这个在门派最底层跌爬滚打数年,才终究升为门主首席门徒……最末位的小媒娘,明天第一次面见门主本尊,刚巧撞上门主被绑之时……
“师父……”
等了一会儿,终究来了一个身形魁伟的刀疤壮汉,褐袍铜甲,迈着沉重的法度走上高台,坐上主位,目光在二人间逡巡一番,最后停在阿谁娇美好艳的女人身上:“你就是红鸾门的门主?”
魔教堆积一众热血狂徒,成日喊打喊杀,鲜少与人坐下谈买卖,特别对方还是个……女人,朴重的北护法立时被她瞧得心头一荡,轻咳两声:“此回请门主前来,是门主帮一个忙。”
高大精美的雕门,柔嫩厚重的地毯,以及到处可见的华贵安排,倒是比师父住的花艳阁更加都丽堂皇。
“见不着人,请恕我难以办成。”她也是有职业操守的,要人家与你缔结良缘,却连模样都不成知,难道对人家的不尊敬?
“啊……”
“行房?”北护法对这类正儿八经的用词有点儿懵。
“从速起来,跟我们走。”
师父美眸半掀,如有似无地瞧他,声音柔媚:“恰是。”
要用药?
“阿墨啊,你别怕,这件事对你何尝不是件功德。”师父回身关上门,慵懒的腔调难很多了三分当真,“作为我的弟子,最要紧的,就是学会如何俘获男人的心。为师信赖,历经这几场梦,你的修为能更上一层楼。”
正在内心唉声感喟之时,头顶上方俄然传来“哐当”一声震天响。
“我那是驭男的手腕了得,至于武功……可就另当别论了。”
这话听起来胸有成足,她眼睛一亮,感受但愿的小火苗儿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