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快穿之教主难追 > 第31章 王爷与婢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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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他抬为姨娘的时候,隔三差五便要让他折腾折腾,也不说话,吹了灯便开端办事,毫不怜香惜玉,爱如何便如何,她抵挡不能,只好冷静咬牙忍着痛,忍到他折腾够了为止。

年逾五十的老大夫两鬓斑白,步子却不慢,很快便提着医箱呈现在芙蕖苑了。

有回他饮过酒,借着酒意折腾得忒狠,她实在难受得不得了,最后忍不住哭出了声。压在她身上的单逸尘停了下来,似是怔怔看了她一会儿,竟真的退了出去,翻身躺在一旁。等她哭够了,他问她为何哭,她说疼,他又问她之前为何不说,她当时偶然情坦白,直截了当说怕他不欢畅才一向忍着的。

如何会……如何会呢?

老大夫挑眉,眼里闪过一丝骇怪,转眼即逝。

就如现在,阮墨双手攀着他的肩,不管如何咬唇哑忍,却忍不住他决计逗弄的快|意,一张口便溢出细碎的呻|吟,那声音娇媚得……底子不像是她嗓子收回来的。

故而她也不与下人们一道施礼了,自顾自地给两个碗勺汤,待他坐下,才将碗放到他的面前:“这是冬瓜汤,你老顶着日头在外走,喝了能解解暑气。”

阮墨坐在打扮台前让丫环在身后为她通发,随便说了一个常日里常梳的,内心却揣摩着别的事。

摆上碗筷后,一转头便瞧见他徐行走来,墨黑的云纹锦袍衬得人身形颀长,冷峻庄严,俊美逼人的脸庞保持着一贯的面无神采,冰冷得叫人不敢直视。

而从那回今后,他便与以往分歧了,除了在那事儿上会稍稍顾及她的感受,让她减轻了很多痛苦外,还不知从何学来一些羞于开口的手腕,各式挑逗,令她垂垂也尝到了某种陌生的欢|愉。

大夫不答,松开半晌后,两指又重新压上单逸尘的手腕,似是终究确认了,闭眼摇了点头,缓声道:“王爷这是……染上时疫了。

“已经巳时两刻了。”

“王爷!”阮墨垂首惊呼,然倒在她身上的男人毫无反应,仿佛已堕入昏倒,本来白玉般的脸颊更显惨白,她手不经意触碰他的额,才发明竟烫得吓人,忙将人扶到床榻躺下,扬声唤了人去请大夫来。

阮墨并非听不出老大夫字句里饱含的讽刺之意。

阮墨听得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反而是她身后的一个小丫环,俄然腿软似的跪倒在地,哼哼唧唧便捂着嘴哭了。

“得了得了。”老大夫不耐烦地摆摆手,掀起眼皮看了眼她身后怕得瑟瑟颤栗、恨不能立马分开此地的两个丫环,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还是速速搬离此屋吧,不然一不谨慎感染了,老夫也没空给你治。”

她本是婢女,一朝得宠攀上枝头,府里人虽明面上不说,公开里对她指指导点的人多的是。她撞破了好几次,因着不甚在乎,便从未出言相驳,听之任之。

然后,那一晚,单逸尘没有再折腾了,温馨抱着她睡了一夜。

天,这声音的确不能听了……

“出府了?”

他仿佛怠倦得很,目光转向站在几步开外的阮墨,薄唇微动,却未说半字便双眸一合,再次昏睡畴昔。

阮墨心中模糊担忧,从床沿起家,给大夫让出位置诊脉,眼瞧着他的神采垂垂沉了下来,心头没出处一阵收缩,不由得开口问道:“大夫,王爷他如何了?”

“王爷何时走的?”

那种极易感染、一旦染上便很能够丧命的时疫?

他……染上时疫?

半晌,才轻哼一声,道:“随你吧。”

阮墨上前两步,双目紧紧盯着男人惨白如纸的神采,轻摇了点头:“我不走。我想……留下照顾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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