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好不轻易缓过来一些后,老大夫也端着煎好的药过来了,阮墨出去洗净了手,返来又坐到床沿,一勺一勺给他喂下去。那药汁她闻着便觉苦,尝在口里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好几次被刺激得欲呕,捂嘴强行忍了下去,面不改色再喝下一口,直至将整碗药饮尽。
她的话说得语无伦次、七零八落,实在本身也不晓得在说些甚么,却全然不敢停下,哪怕吵得他睡不着也是好的,双眼紧紧盯着他半睁的黑眸,恐怕他的眼皮耷拉下来。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连他的脸都看不逼真,除了说好,再发不出声。
刚回府的单逸尘面庞冷峻,却端倪伸展,眼角含笑,一身入宫的玄色蟒袍还未换过,便直奔后院,免了门边下人的通报,抬步迈入了屋内。
“等等。”
“就是,有甚么可猎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