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留她便罢了,竟然将她丢到那么远去住……早晨要产生点儿甚么事,她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闻声好吗?
阮墨下认识地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垂下视野,不敢再跟那些魁伟的糙汉们对上眼。
单逸尘收回目光,不再理睬她,旋身下楼。
“……”额,阮墨说不出口了。
单逸尘看了眼她身上刚把楼梯擦了一遍,沾满灰尘的男袍,脸上的嫌弃之色尽显:“没闻声。”
她并没有答复,一抽一抽地吸气。
她顺着大汉的手看向寨子的北边。
屋内非常宽广,安排简朴,显得更加空旷。
余下的路还是是单逸尘背着她,不紧不慢地走,终究赶在日落之前,达到了目标地。
阮墨眨了眨眼,挤出几滴泪花,昂首委曲地望向他:“我不敢跟不熟谙的男人,同住一屋……”
“我是。”阮墨的声音有几分抖。
阮墨在内心悄悄给他翻了一记白眼,这才勉强笑着问陆见:“阿谁,我能够住那儿吗?”抬手指了指最高大的屋子。
“嘿,咱寨子里多久没来过女人了,如果寨主不介怀,说不定前面能轮着玩玩呢。”
本来还担忧她被这么背出去,村民会不会曲解她是甚么不检点的女子,可现在,她倒是但愿他们纵情想歪,想得越歪越好。
陆见瞧她低垂着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又将寨主叫得如此靠近,猜想他们两人之间有甚么隐情,而女人家天然是羞于开口的,当下便表示了解,那颗大男民气一热,便直接给她开门送进屋去了。
单逸尘看不见她的神采,皱眉道:“怕甚么?”
剩下的话,却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尽数堵在了喉咙里。
归正她的目标就是为了讨得他的欢心,让他喜好上她,如此,一来不会再有其他女人打他的主张,二来她在此地的日子应当也能过得安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