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蹲在灶台下渐渐扇着火,望着锅底的水泡一个个升起来,在达到水面后却俄然消逝不见,不由得想起师父曾说过的话。
“……哦。”阮墨点点头,听他声音并无非常,便顺服地提起食盒进了屋内。
连续五日,阮墨都提着食盒过来单逸尘的屋里用饭,一日三顿,一顿不落,且皆菜色很多,丰厚非常。
阮墨才刚迈进门,一句话未说上,便被教唆了去倒茶,只好端着茶壶又回身出了门。
说是关门,直到她将饭菜都摆上桌了,他才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还是面庞冷峻,在本身的位子落座,执起筷子开端用饭。
她在乎的是……忘怀影象。
眼看着用午餐的时候将近,她没有往本身房里去了,直接朝灶房的方向走,趁胖师兄不在时掀了锅盖,将几样菜别离装盘放入食盒内。
昏倒不醒她倒是不怕,归正师父说过总会醒的,只当睡一觉,做个长长的梦便好了。
胖师兄欲禁止却来不及了,眼瞧着这傻女人徒手去碰那壶柄,公然当即被烫得松了手,铜壶又重重落回灶上。
她提壶将第一趟茶倒掉,重新添满了热水,语气微微不满:“那师父如何就舍得罚大师兄了?”
咦,等等。
这么说来,莫非这个男人一向守在门后……等她?
不过如何弹返来了……莫不是撞到人了?
“师父,那事儿……”她孔殷地将事情原拜托盘而出,最后道,“如果师父要罚,莫非不该连同我一并罚?”
师父老神在在:“嗯,那就得看为师的表情了。”
会不会像她曾经在梦里一样,费经心机,让她重新喜好上他呢?
冰冷的水减轻了些微痛苦,她悄悄拨着水,等感受好一些了,才深吸一口气,眨去疼得几近溢出眼角的泪花,抽脱手来甩了甩水。
师父仿佛早有推测她会问,也不惊奇,答得理所当然:“他做错了事便该罚啊。”
她想,就凭这嘴上工夫,这个老头子跟她那红鸾门的师父,真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