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姚文敏神采欢乐,开口叫了一声,“嫂子。”
看着消逝在门外的背影,姚文敏内心感慨,如果不是肯定孟红叶从小就长在孟家村,他都要思疑是不是甚么人遣了探子在疏云身边。
阮向笛停了一会儿,才低声道,“过几日我筹算去江南当兵。”
姚文敏看着面色不复以往沉重的老友,眨了眨眼睛,“你和她说了吗?”
任嘉放动手中的活计,看着站在门外的人笑了笑,“返来了?”
阮向笛眉头舒展,在朋友的笑意中握紧了拳头。
其他两人交头接耳了一番,固然对老友的这类说法有些兴趣,却并未穷究。
任嘉有些心疼地摸摸儿子发烫的额头,皱了皱眉,“过两天我们去山里避暑。”
他见过太多为疏云痴狂的女子,他这位老婆固然事事殷勤,骨子里却透出些冷酷,如何看都不像一个出身农家的浅显女子,他们现在发难期近,可容不得半分不对。
公然是非同普通的冷酷。
听到她的题目,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如果南边战事不断,到时我怕是难以脱身,若你想的话,我会托人将你和父亲送往安然的处所,如果你还想持续呆在这里,我也会留下充足的银钱,你不必担忧糊口所需。”
带着跟前跟后的小尾巴,任嘉将家里重新打扫了一遍,第二天带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绣品去了镇上,在布庄里换了些银钱。
看来阮向笛在她分开以后也未呆在家中,半月无人居住,屋子已然少了些人气。
见其他两人已出门,姚文敏抬高了声音道,“我感觉你还是早说为好,毕竟事关严峻,更何况,我看你即便说了本相,她也一定会拦你。”
将人请到厅堂里坐下,筹办了茶水以后她就去厨房烧饭,耳边是姚文敏同两位朋友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