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合欢将辣子鸡端了上来,看到赵霁已经端碗了,一噎,倒是气笑了。好好的皇贵妃不去找,恰好每天都来找她,这个贱人。本想撵他走,但是看到人家天子都不幸巴巴地端碗了,并且咸福宫外,皇贵妃的亲信在不幸巴巴地看着赵霁。洛合欢本来开口撵人的话又吞了下来。能够膈应一下皇贵妃也好,挫挫她的锐气。别人不舒畅,洛合欢就舒畅了。谁让前次她说要母亲进宫的时候,皇贵妃开口说各种不可的话来,她如果再给那女人面子,她就改名字叫白莲花了。
如果平时,皇贵妃有点不舒畅,他都会跑畴昔看。但是自从太后寿宴以后,他不晓得为甚么,总感觉皇贵妃没有之前那么清纯了,也没有之前那么实在了,感受甚么都像是假的。真的是洛合欢说的那种白莲花的模样,眼里的野心都不加润色一下,他无端地有些讨厌。反而是因为洛合欢的启事,跑去咸福宫的次数越来越多。固然偶然候洛合欢会把他赶出来,颜面尽失,但是他就是贱,就是想去。
最让他烦心的不是洛无双的事情,是安皇的事情。安皇比来每天在皇宫里闲逛半天后,都会在午膳之前到咸福宫跟洛合欢一起用,然后一向呆在咸福宫半天,直到用了晚膳才出来。赵霁阿谁恨啊,明显是他的正妻,为甚么有一种是别人家的赶脚?洛合欢傻啊,跟外男那么近,也不担忧他废了她的皇后之位?想想,赵霁怨念了,老婆都快成别人家的了。就算他再不待见她,也不能被光亮正大地戴绿帽子啊。好愁闷,赵霁常常在御书房里唉声感喟。比来跑去景仁宫的次数越来越少,常常呆在御书房里,不晓得在做甚么。
因而,赵霁开口道:“安皇国事繁忙,朕就不留你了。明天安皇走的时候,朕必然会相送了。安皇不必客气,这是朕应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