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撑起家来,对周遭产生的窜改一无所知,对身后产生的事更是毫无所觉,他拿上本身的东西,捡起拐棍,一瘸一拐的来往时之路走去。
白浩这时才气借着微小的亮光看了看白以楼,见他没甚么伤,遂放心下来,架着白以楼远远跟在青阳身后。
“好吧。”白浩本是不想与青阳撕破脸,但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白以楼受了伤再让他上不当,因而他捋起衣袖,蹑手蹑脚的往青阳身后走去。
转刹时,白以楼再次一跃而上,眨眼间已落到青阳身后,他敏捷的伸手去搭青阳的肩,但是还是像方才一样,头顶再次落下天雷,往白以楼身上劈下,白以楼不躲不闪,生生扛下这悍然一击,直将他劈得浑身剧痛,蓦地跪地,他吃力的伸手去要将青阳推开,可令他不敢置信的是,他的手触及青阳的身材时,却挥了个空。
白浩全程懵逼,晓得的东西太少,又没有白以楼的本领,四周产生了甚么他没法发觉,是以乍一听白以楼这么说,只得懵懂的问:“这到底是甚么东西,他把这个丢进潭里去有甚么用处。”
“甚么意义。”白浩迷惑的问:“地脉不是在白府那一带吗,如何会在这里,另有,他毁地脉的时候,你咋不拦住他。”
青阳此时正拿着铁片来回摩挲,他看了看下方潭水,又看了看天,大吼:“我青阳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本日断地脉用禁术乃是迫不得已!老天有眼,食言之人,定不得善终,家道中落,断子绝孙!”
“嗯。”白以楼说:“我不能离他手中之物太近,你去,我看看四周会不会再次产生甚么窜改。”
等声音垂垂远去,白浩才眯着眼摸索上前,喊道:“白以楼,你人呢。”
白以楼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他捂着胸口说:“没事,不谨慎被天雷击中罢了,跟上青阳,看他欲往那边。”
那石脉模糊泛着淡蓝寒光,且地气充分,白以楼感知到这是何物后,不由蹙起眉,这不就是下寨一带的风水灵脉吗,这青阳莫非是想毁了它?
他出了村,往一条小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