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皱了皱眉,回身去打量着白以楼,目光中尽是不成置信,但是下一刻他便沉着了下来,说:“甚么银子,你在说甚么,我没听懂,总之见机的就从速给我清算承担走人,别等我亲身来请你们出府,到时候可就丢脸了。”
这日,白浩吃完午餐返来,感冒导致鼻塞头昏,便无精打采的坐在木墩上抱着根柴看向屋外的皑皑白雪,哪曾想还没缓过劲来,白管家却俄然呈现在院子里,他几步进得柴房,见白浩正坐着发楞,因而非常不悦地说:“哟呵,这后厨另有那么多事没做,你却坐在这儿发楞?倒是过得比我还落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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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楼与白浩仰仗障眼法站在院中一角,冷静盯着青阳。
除夕垂垂来了,白府高低喜气洋洋,年味实足,白浩不由有些感慨,如许的氛围,在现世是感受不到的。
白浩措手不及,偷懒被抓个正着,忙坐好,嘿嘿笑道:“没有没有,刚吃了饭返来,才坐下你就来了,我这就劈,这就劈。”
白以楼睨了他一眼,仍旧面无神采,嘴角却如有若无地勾了勾,并未搭言。
白管家顿时浑身发疼,心中莫名的惊骇,忙喊道:“大侠,大侠饶命啊,我知错了,饶命啊,我财迷心窍,有眼无珠,还请大侠绕我一命啊。”
白浩闻言心中有些堵得慌,但他晓得若非迫不得已,白以楼也不会挑选脱手,只得假装没闻声,捡起木桩上的柴刀开端劈柴。
一日夜里,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天仿佛更冷了。
白管家哼笑了声,说:“临时做戏谁不会,我看你就别做了,拿了府中银子却不做事,我白府可养不起你如许的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