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桡愣愣的呆立在原地,只感觉身材里的血液直直的往脑门儿冲去,他是不是太纯真了?
宜华抿了抿嘴唇:“我也想吃果子。”
“咳咳咳……”顾修芳被水呛着了,顺了顺气:“大哥,你……你……承认了!”
宜华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感激的望着顾修芳:“那我得去北方?但是北方没有我熟谙的人啊!”
顾修芳会心的接话:“跟我们一起呗!你早前不就是为了去顾家庄才削发门的么?恰好啊!这但是个好机遇。”
顾修桡有些迷惑的看了看本技艺中的果子,又看了看不远处顾修芳他们那边的一堆果子,有些恍然的开口道:“我去给你拿。”礼尚来往嘛,他懂。
“女人,鄙人虽是墨客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前次还没来得及就教女人芳名。”
林高旻对于在半路上遇见顾家也有些不测,但是他与其父看不惯顾家庄分歧,他一贯对顾家庄心存认同,在外人眼里看来嗜血刻毒的顾修桡,在他看来那是一个杀伐果断非常优良的人。他理了理衣裳,冲着顾修桡作揖。
宜华眼尖的瞄见往这边走来的林高旻,又咬了一口果子,也学着顾修桡的模样靠着树干,两人挨得很近,她模糊能闻到顾修桡身上淡淡的沉香味儿。
“大哥啊,我昨晚刚给你测了一卦,卦象显现你的豪情有严峻冲破,没想到啊,啧啧,这么准!”顾修芳说完这句话,就筹办着接管自家老迈的冷眼飞刀。
榕树的枝桠上挂着被红色丝带吊着的木牌,风一吹,木牌的碰撞声便响了起来。顾修桡的目力极好,虽是偶然,但还是瞧见了很多木牌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