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痕在台上看的咋舌,我滴妈呀,太刺激了!
这衣服只到肚脐以上,往下暴露大半截乌黑的腰肢,腰间系着一条水晶编织的腰带,饰以宝蓝色的流苏,上面穿戴一件轻纱织就的舞裙,开叉开到大腿根……
她有些懊丧的朝陆岑道:“少主恕罪,民女真的甚么都不会……”
云潇近到了面前,朝着公子恒渐渐拜了下去,一双乌黑的玉手将那酒樽双手奉上,面纱下的一双桃花眼,光彩流连,让公子恒的双眸不由的暗了暗。
中山候右手边坐着的便是那陆岑心心念念着的公子恒,此时他正倚在一名侍女身上,醉眼迷离的望着舞台上的云潇,嘴角牵起一丝如有似无的含笑。
云潇只感觉浑身一震,差点从他身上跳起来,可他的手掌重重的扣着她柔韧的腰肢,力量大的让她一点都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乱的摸,整张脸都埋到她胸口里去。
陆岑在一旁看着她们俩直乐,这叫云潇的女子真好玩,先前一副宁死不平,沉默寡言的模样,玩闹起来笑死人不偿命。
陆岑斜了她一眼:“莫非你另有更好的体例吗?”
是夜,中山候府夜宴。
啊,仿佛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啊。
舞台劈面的中山候一脸舒畅的坐在主位上,四周围妻妾环抱,捏腿的捏腿,喂酒的喂酒,另有那主动的,含了果子在嘴里,笑靥如花的往那张有点豁牙的老嘴上凑,那场景,要多膈应有多膈应。
舞台就搭在莲池的边上,舞台上一名艺伎正在操琴。
碧痕痴痴的看着穿戴结束的云潇,忍不住要去捏一下那莲藕似白嫩的手臂:“哎呀,潇潇啊你如何这么白呢,跟个粉团子似的……”
“来人啊,把碧痕洗洁净给侯爷送去……”
她很怕本身掉下去,手只能攀着公子恒的手臂,但是她又不想被他没完没了的舔,只能缩着脖子不断的躲。
舞乐声起,终究轮到她们上场的时候了,一群穿戴鹅黄色舞衣的少女鱼贯而出,环绕这中间阿谁穿戴透露的桃红色舞衣的舞姬翩翩起舞,荷香衣影,丝竹绕耳,无边月色下恍若瑶池,美不堪收。
云潇捧了一杯白玉砥砺的酒樽,那酒樽薄如蝉翼,月色下模糊透着晶莹剔透的微光,杯中美酒殷红如血,跟着她款款而来,披发着夺民气魄的浓香。
云潇和碧痕循名誉去,只见那门框里倚着的,不恰是阿谁命里缺德的少主陆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