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真这么做了,顾长离也不惮承认,他也仅仅只是如此,被一个色/欲熏心的醉汉口头占了些便宜固然叫人不爽,但也不至于到了夺人道命的境地。
“我的父母不在这个世上。”(各种意义的)
顾长离的脑海里天然地闪现此动机,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码字软件下揭示的,足以让他倍感对劲的字数统计上,站起来活动下身材,因为长时候不动而生硬的各处枢纽借此机遇伸展开来,其感受非常舒爽。
被戳中某个伤口的顾长离语气刹时冷酷下来。
警官?案子?帮手?
“…………”
“不要客房办事!!”
直到这时他才发明,本身和这位酷似崖生的男人见了几次面,但迄今为止仍然不晓得他的姓名――由此可知顾长离究竟多么不想和这家伙扯上干系。
他是被一阵狠恶的拍门声唤醒……或者应当说吵醒的,自带夙起低血压起床气的顾长离顶着杂草似得一头乱发,睡眼惺忪,眼神迷离地盯着此时仍然响个不断,仿佛要一向持续到天荒地老的房门,顺手摸起床头柜上摆着的精美台灯砸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