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回吧,朕这就去皇后那转转。”
皱眉道:“皇上,这事臣看着可行,只是阎氏阿谁女人......”
左青闻声这话,心中打动之余又感觉非常的累,长长叹了一口气,这才抬开端来,咬牙忿忿道:
“皇上,臣真的将近被她折磨疯了,像阎氏那样的女人,太可骇了......”左青头疼的感慨道。
一道怒喝从金晃晃的龙椅上传了下来,听得左青只恨不得立马冲回府去撕了阎贝。
“宠妾灭妻,事情都闹到朕面前来了,左大将军你可真是好本领!”
“不知?”白无慵嘲笑一声,指了指左青手中那把奏折,没好气道:“那你就看看吧,好好给朕看个清楚!”
左青也想不通,点头暴躁道:“臣也不知,恐怕是因为臣多体贴芊芊萧瑟了她,女人妒忌心作怪才会这般。”
“这......如果如许,你本身好好安排便是,如何要闹到如此境地?”白无慵表示有点不敢信赖左青的话。
“左大将军!你看看你做的功德!”
他真的是心力交瘁啊!
问完,白无慵想起本身是见过阎氏的,面貌气度都是上上等,又摇了点头,否定了本身方才说的话。
左青真的是憋得太久了,这会对着皇上一股脑宣泄了出来,只感觉天底下再没有比本身还不利的男人。
“不配进入朝堂议政,不配成为万军榜样,实在有辱我大庸名誉,该当......该当夺其身份,贬为庶人......还请陛下明鉴?”
“宠妾灭妻,萧瑟正妻阎氏,助妾伤妻腹中子,欲篡夺掌家之权交予妾室打理,罔顾人伦,不念伉俪交谊,实乃不忠不义!”
左青心中已经有了底,但当翻开手中那几分奏折时,方才压下去的肝火又冒了上来。
看出左青的顾虑,白无慵直接打断他,喝道:“那女人如何?到底不还是个妇人?皇后贵为一国之母,她还敢在这宫里胡来?”
拿着奏折上前,在龙椅前跪了了下来,掷地有声的开口拜道:“左青叩见陛下!”
遵循平常,普通他只需求跪到一半上头那位就会立马喊起,但是这一次直到他把头磕下去,也没有闻声上头那位喊平身,只好老诚恳实跪在原地,等着上头那位主动问话。
“放心吧!这件事朕先帮你临时压下去,你先从速把你府里这些事情措置洁净,过些日子这件事大师便忘了。”
“这事满是阎氏这个毒妇弄出来的,没想到她如此暴虐,为了抨击我与郡主竟然全然不顾本身名声,整出这出笑话来。”
“晓得朕为甚么喊你来吗?”
左青对这个发起的确求之不得,但是一想起阎贝那双充满杀气的黑眸,又有些顾忌。
也幸亏他没过来,不然他恐怕还得碎一次腕骨。
“芊芊那么仁慈,脾气又暖和,只会到处谦让,朕之前还担忧她会受人欺负,如何会主动与你正妻阎氏有抵触?”白无慵感觉这很不成思议。
他堂堂一国之君尚且不敢这么做,一个大将军竟然公开把这类事情闹得全都城皆知,怕是不想要头上拿顶乌纱帽了!
“皇上您看看臣的手,您当臣为何休假?还不是因为阎氏阿谁毒妇把臣的手腕骨都给捏碎了,就因为臣说了一句不准她亲身扶养后代的话,她就能下此狠手,臣真的是......”
白无慵坐在龙椅上,见左青竟然没有要主动交代的意义,神采顿时冷了下来,抬高嗓子,沉沉问道:
“此事到底是如何回事?按理说这本是你的家事朕不好多管,但奏折上的你宠妾灭妻的妾恰是朕亲堂妹,且事情已经闹到朝堂上来,朕如果再不管管,恐怕你头顶这顶乌纱帽朕也护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