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离大殿不远,如此公开相斗,如果被任何一名长辈晓得了,定然都难逃惩罚。书言有自知之明,晓得两人一起出错,止水真君必定会罚她更重,是以并不反击,只一味遁藏。
她揉了揉眼睛,就算一向不受正视又如何?她完整能够靠本身。不就是没有给她名额吗?另有门内的公开提拔,又不是没有机遇了,有甚么好难过的?
她是很能忍耐的人,来雾霭峰那么久,不管别人如何嘲笑调侃,她从未与任何人产生过正面抵触。但此时的景象,若她不放弃名额,夏侯从渊底子不成能罢休。
书言暗道糟糕,作法让剑阵的包抄圈往四周分散,堪堪避过雷云收回的闪电。但很快雷云的范围也跟着扩大,再次将剑阵覆盖。
“好大的胆量!谁许你们同门私斗的?”止水真君刚从内里返来,身后跟着陈默风,两小我的神采都很不好。
书言也没有试图辩白,师父那么讨厌本身,就算晓得本相也不成能替本身撑腰,何况看他此时的态度,明显并没有查探本相的筹算,那么本身又何必华侈唇舌?
止水真君冷冷地看着两人,并未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