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撕票也是重罪啊!大哥!”
短信再次翻滚着叮咚来瞧杜宾的门。杜宾翻开一看,更加无语。再连络明天的那条短信,杜宾终究确认,这个骆文姝是发错人了。
难不成她欠费了充公到?不至于吧,家庭妇女不成能欠费。莫非觉得是恶作剧,压根儿不予理睬?这不是自欺欺人嘛!傻妞儿哟,唉,看来姐我得再来一剂狠药。
对个毛线!小命儿都要没有了喂!孔折桂反手把电话一摔,闭着眼睛霸道道:“我跟我爸干系不好,向来不记他号码。你们看我手机里全没名字,都是他们联络我的!”
我滴个妈!这群人是真的绑匪!
“挂。。。挂了。”瘦猴也很懵,这女的分缘很多不好,独一一个存名字的还拒接?
另一边,费英带着云舒瑶去看那场被骆文姝嫌弃的音乐会。一群大提琴小提琴来回拉,费英并不能赏识这有甚么好听的。他本来觉得高干后辈的文娱爱比如较高雅,才千方百计地弄到这张票。但现在他晓得了,骆文姝跟二世祖没甚么辨别,一样喜好吃喝嫖赌,一样屎尿屁地不走正路。
孔折桂咔哧咔哧地咬着咸菜,暴露阴沉森地笑容来。
“大哥,有钱的女的仿佛玩儿的都挺野的,她们这类的搞不好就是阿谁,仿佛有个学名叫拉丝?”
“不过,我熟谙她父母。我会转告。那么,挂了。”
我真是好有当好人的天赋哟!
“她老子有的是钱,咱哥儿几个这下发财了,哈哈哈哈!”开车的瘦子对劲洋洋,屁股都快不着驾驶座了。
孔折桂非常懂行地不敢昂首,但是她也不晓得骆文姝老爹的手机号啊!骆文姝此人别的长处没有,但记性非常好。她手机里的电话向来不存名字,却每一个号码都不会认错。孔折桂焦心肠让悔怨药来辨认,悔怨药调查过费英的电话、云舒瑶的电话、乃至是他俩儿两边父母的电话都式微,独独没汇集骆文姝爹妈的!
绑匪三人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种被别人当猴儿耍了的感受。
“别特么废话!不熟谙你能备注个‘我最傻的妞儿’?跟恋人名儿似的,你不会是变态吧!”绑匪大哥上去就是一记窝心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