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悦苒也是温馨的坐在一侧,在宫中待得光阴久了,她也明白凡事少言慎言这一事理。
尹清歌微勾着唇角,看着云昭仪如释重负模样,眼神中极快的闪过了一些不屑之意,淡淡道:“时候不早了,清歌就不打搅昭仪娘娘了,先行辞职。”
尹清歌从椅子上站起家来,朝着云昭仪恭敬的福了福身子,浅笑道:“昭仪娘娘说的是,适可而止的事理清歌天然是明白的,只可惜之前的时候,老是有人得寸进尺,现在想让清歌适可而止,清歌心中有些不肯呢。”
“二妹谈笑了。”云昭仪的神采一边,唇边的笑意也倏然之间难堪了起来,看着尹清歌的眼神中有着丝丝的恨意,却又只能将这情感埋没下去,嘲笑道:“之前的事,确切是大姐听信谗言,这才曲解了你,二妹莫要因着此事与大姐置气。”
一边寂静不语的尹悦苒闻言,眼神中不由闪过了一丝惊色,迷惑的开口道:“二姐前些日子不谨慎被贼人所掳,这件事众所周知,但所幸的是哥哥及时救下了,何时又与百花楼有关了?”
尹清歌闻言唇边的笑意不由更深了一些,看着云昭仪模糊有着薄怒的模样,眼神中极快的闪过了一丝不屑之色,没想到这么快就存不住气了呢。
“呵……没想到她另有这么一天!”尹悦苒用力的掐着掌心,唇边不由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意,沉声道:“之前在府中的时候,明显都是庶女,尹欢颜倒是非常对劲,厥后我还要为了她的错事来顶罚,在这诡计诡谲的宫中战战兢兢的活着。”
如许一来,竹安宁然不肯,情感冲动之下,谁晓得会做出甚么事来呢,傅瑾越啊傅瑾越,你且看看你这亲mm,究竟对你存了多么肮脏的心机。
尹清歌轻笑一声,淡淡道:“昭仪娘娘多虑了,现在清歌方才和九皇子定下了婚事,实在不想惹了甚么费事,之前各种,一笔取消,清歌就当作做了场梦,梦醒人散,甚么都不记得了。”
尹清歌唇边也缓缓勾起了一抹薄凉的笑意,目光淡淡的看着云昭仪,淡淡道:“惠修容说的是,昭仪娘娘从那边得知清歌被掳到百花楼的?”
云昭仪这才神采稍霁,看着尹清歌淡然自如的模样,心中下认识的信赖了尹清歌的话,淡淡道:“二妹如许想就好。”
尹清歌端着一盏清茶坐在一侧,看着上首含笑不语的云昭仪,眼神中不由闪过了一丝淡淡的讽刺之意。
尹清歌倒是没有筹算这么等闲放过了云昭仪,归正现在的云昭仪对她来讲,也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尹悦苒闻言也跟着站了起来,规端方矩的朝着云昭仪行了礼,轻声道:“昭仪娘娘好好歇息吧,妾身辞职。”
“二姐,先不说这些,我传闻北疆公主心悦于九皇子,这几日到处找你的费事,你可还好么?”尹悦苒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恨意尽数压了下去,沉声说道。
“二妹现在也是将来的九皇子妃了,等着日掉队了宫,我们姐妹三个也好经常叙话旧,免得姐妹情分生分了。”云昭仪打量了一番了上面坐着的两人,唇边勾起了一抹浅笑,轻声说道。
“那你想要如何?”云昭仪面色一沉,涓滴不顾忌尹悦苒还在场,直接抬高了声音,沉声怒道。
尹清歌唇边不由的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目光安静,像是再说一件微不敷道的事情普通,轻声道:“我记得,竹安公主已经及笄了吧。”
尹清歌勾唇一笑,眼神中的讽刺之意涓滴都没有粉饰,极淡的看了一眼云昭仪后就又收回了视野,淡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