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此次内操耀武,不但仅是要震慑朝中的文官,更是要让他们看到由此激发而来的血腥结果,让他们晓得魏公公的短长,不敢再对魏公公的所作所为妄言群情。
就比如锦衣亲卫,向来就是天子用来钳制文官大臣的东西,更是涓滴不消看文官的神采做人,反而是文官看到了锦衣卫,就有一种如临上差、战战兢兢的感受。
而他,更是手捂胸口,神采惨白骇人,只能愣愣看着不远处持斧而立的裴东来,一脸的郁愤神情,完整不顾嘴角已经阵阵溢出、沿着嘴角淌落在衣衫上的淋漓鲜血。
固然这类打法也将更加耗尽他的真元,但是现在的孙越陵,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裴东来哈哈大笑,讽刺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就凭你一个小小龟奴,也敢和本将叫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上去,他已经完整败下阵来,并且受了不小的创伤,再也不能持续比斗。
裴东来嘴角牵出了一丝残暴的奸笑,道:“既然你一心寻死,那么我就成全你。”话未落,整小我已经弹起,手平分水双刃斧毫不包涵,朝着他当头斩落。
他此番出战,也是身受勋贵一方的重托,更是获得了司礼监秉笔魏忠贤的叮咛,必然要将文官一方击败,让赵南星和梅之焕的筹算落空,不敢再对内廷的事件指手画脚,诸般诘难。
就在贰心神失守,脑中一片浑沌之时,裴东来突地欺身而来,跨过数丈的空间,手中的分水双刃斧,已经朝着他当胸劈来。
只要能博得此战,击败孙越陵,他的任务就大功胜利,更能博得魏忠贤的信赖。而魏忠贤在皇城以内大肆张扬地停止内操,文臣一方更是不敢再胡言乱语、指责弹劾。
场表面战的武臣勋贵一方,看到裴东来将孙越陵逼得满场乱跑,更是大声呼喊起来,为他助势喝采。
满场一阵赞叹之声,有人欢乐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