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不出所料,设防在大殿四周的锦衣卫也遭受了刺客的伏杀,无数黑衣蒙面刺客从四周的山林树木之间腾跃出来,和保卫在外的锦衣卫展开厮杀。
封魔棍法以剑招发挥开来,固然能力大打扣头,但仍然带起吼怒风声,不容小觑。
不过从这几招下来,他仿佛也发明这个怪人实在底子就没有多么高深的技艺,只不过是身法委实过于奥妙,以是才让骆思恭和浩繁锦衣卫一时之间吃了大亏,如果以雷霆之势压的他难以发挥出这飘忽的身法的话,恐怕有机遇让他暴露马脚,将其击败。
对方见他们逃窜,天然穷追不舍,两拨人在这长长的台阶之上,展开了一场追击的战役。
“当”的一声,两剑交击,孙越陵今后一个翻滚,落在了石桥之前,那人身形一晃,竟然发展了一步方才立定。
世人且战且走,未几时便过了前二重殿宇,来到了碧云寺庙门之前。
孙越陵一向在火线断后,此时退到了庙门之畔,他不由松了一口气――皇后娘娘的銮舆就在庙门以外,只要让皇后逃过石桥,顺利登上车驾而去,这些刺客便再也不能伤害到她分毫。
刚才的一剑,不过是摸干脆地打击,尝尝这怪人的技艺是否真的超凡入圣。一剑之下,孙越陵顿觉讶然,此人的内劲仿佛并不是非常充分,在他凝集功力的一剑之下,仿佛有点难以抵挡。
他们此番遇袭,对方明显有备而来,这些刺客明显都是精挑细选的妙手,人数又比他们多,锦衣卫垂垂已经落在了下风,死伤的人数也比对方占到了多数,那些来不及逃脱的寺人和宫女更是死亡当场,横尸一地。
那人听后竟然没有动气,只是接着说道:“想不到孙堂主不但技艺过人,竟然还能淫得一手好湿,佩服啊佩服!可惜了,只怕你本日倒是归不得了。”
杀出大雄宝殿以后,只见殿外竟然也成了厮杀的疆场,血流成河死伤无数。
孙越陵闻言大惊,这但是他在上山途中,在厉烈梅和朱徽妍的连番追逼这下,不得已才作的一首诗,如何此人竟然也会吟读?莫非他们一起上山之时,此人就一向尾随窥测在旁,以是才听闻了这首诗句?
孙越陵大惊,情急之下脚蹬石桥,运劲飞退,“嗤”的一声,长剑在他的右肋下险险划过,袍衫碎裂,被山风一吹,碎絮飘得沸沸扬扬。
张应龙和文之炳率人来到他身边,沉声说道:“孙大人,这里交给我们便可!”
那人终究缓缓转过身来,对着孙越陵说道:“久闻孙堂主武技冠绝京师,本日倒要好好请教一番,看看是否名副实在,还是江湖传言多有夸大之处?”
“你就是体贴堂的孙越陵?”很久以后,此人才淡淡说出一句,声音跟着山风传入孙越陵耳中,竟然非常儒雅阴柔,但孙越陵却模糊感到此人固然口中说的如此轻松,但内心仿佛对他恨之入骨,极其仇恨。
怪人见他使出了如此凛冽的杀招,双眼也变得凝重起来,手中长剑如风舞动,身形变幻莫测,迎向了当头而至的孙越陵。
孙越陵用双掌抨击殿门,已经身负内伤,缠裹住双手的袍衫也已经被血水浸湿,他环目一看,就连刘有福和骆思恭也身负不小的外伤,如此拼杀下去,恐怕他们占不到甚么便宜,反而要被搏斗殆尽。
孙越陵冷哼一声,道:“休要废话,我不管你是甚么人,你如果再不让开的话,别怪我剑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