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今后,四川巡抚朱燮元带着四川布政使、批示使、巡按御史等人,浩浩大荡地来到了白石山城,参与此番由白石山城城主楚镇南调集的捐献大会。
这一次的捐献大会开的很胜利,就连孙越陵也意想不到竟然能达到如此佳的结果。全部大会开完以后,布政使衙门清理这一次捐献会所受捐助的赋税等物,折合起来总计白银一百万两,竟然超越了朝廷每年用于西南平乱的白银八十万两的经费。
朱燮元独自说了下去,道:“缉捕白莲教妖人,一向都是我们官府秘而不宣的事情,并且白莲教的妖人们一向被我们关在大牢里,底子就没有将这件事情宣之于众,就连成都城内的百姓晓得白莲教的妖首们已经伏法的也未几,更不消说远在川南深山老林中的奢崇了然。”顿了顿,续道,“以是,只要我们派人冒充白莲教的人,去奢崇明处与他商讨共同起兵的事情,奢崇明极有能够会趁机出兵反叛。”
孙越陵进入巡抚衙门后堂,只见巡抚朱燮元正立在方桌之前,与一人扳话着。此人满副披挂,身形魁伟,竟然是一员武将。
李维新见他二人都表态附和,心知违逆不过,说道:“两位大人,这派人假扮白莲教的使者,前去奢崇明处获得他的信赖,殊为不易啊,未知巡抚大人筹算派何人前去?”
朱燮元见两人如此客气,笑了起来,说道:“孙大人,你不是一心想要尽早扫平地南兵变吗?现在李总兵就给你带来了一个好动静。”走到方桌前,指着桌上的一副舆图说道,“孙大人过来看看。”
孙越陵不解道:“可现在,白莲教妖人们不是都已经伏法了么,奢崇明又如何会冒然分开老巢?”
孙越陵千万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捐献大会的范围竟然如此之大,全部西南商会大商号的店主们都亲身参与,就连一些小商号和小作坊的掌柜都争着前来赴会,仿佛能够参与这一次嘉会是一件很名誉的事情。
李维新道:“孙大人真是高风亮节,本将佩服之至。”
看着二人迷惑不解的目光,说了下去,道,“奢崇明之以是不敢再次进犯,不过就是担忧朝廷合兵一处,以是才不竭地对我部停止滋扰;我军之以是迟迟未能集合兵力,不过也就是为了防备川中的白莲教妖人反叛。倘若,奢崇明在得知白莲教起兵造反,侵犯州县的动静后,你们说,他会不会感觉这是一个机遇,从而分开永宁老巢,趁机攻打叙、泸二州?”
捐献会上,在楚镇南一番声情并茂、大义凛然地演说后,再加上巡抚大人朱燮元的一番诚心的说辞,各大商号都表示情愿支撑朝廷的此次捐献,纷繁颁发言论说要给四川军队捐募银两、粮食、车甲等物质,但愿大明朝廷能够尽早剿平地南兵变,早日规复由川中通往川南的贸易线。
李维新再次对着孙越陵抱拳诚心说道:“孙大人对将士们的一片珍惜之心,本将铭感在心,本将代表全川将士,谢过孙大人!”
朱燮元指着舆图上南端的一个军事据点,说道:“这是叛军在北面的一个首要据点长宁县,这个据点现在已被李总兵于上月攻占,叛军落空了这个首要的据点后,再也不能四周滋扰我军,与我军游击作战,不得不退守永宁老巢。”顿了顿,接着道,“现在,只要我军合兵一处,与其作正面决斗,攻破永宁,则奢崇明兵变可平矣!”
朱燮元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恰是此意。”
当年奢崇明围攻成都之时,朱燮元为解成都之围,派出部将诈降,并策反了奢崇明的部将罗象乾,将奢崇明勾引到成都城下,并在城外布下重重伏兵,才完整将奢崇明击退。现在,朱燮元又筹算重施故伎,李维新思虑之下,感觉难以实施,以是才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