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许心素还威胁小民,说小民如果胆敢告密的话,必然将小民百口杀死,一个不留……”周文溪仿佛敞开了心扉,对着孙越陵哭诉不止。
付大鹏道:“克日以来,我看那孙越陵大要上没有甚么,恐怕公开里已经对你我不再信赖,极有能够在暗中彻查我们,我们千万不成掉以轻心。”
“大人放心,我等天然理得。”几人赶紧说道。
傲天行嘿嘿一笑,道:“那些关在牢里的海盗早就被许心素折磨得奄奄一息,底子就不敢出堂和许心素对峙,大人想要入罪许心素,恐怕光靠周文溪难以办到。”
周文溪点头道:“大人放心,这事您就是不交代我们,我们也会去做的。许心素掠取了我们的货色,早就有把柄落在我们手上,只是在他的威迫之下,我们才不敢拿了出来。另有,许心素奸污了我的小妾,也有证据落在我手中。”
付大鹏冷冷一笑,盯着他道:“你就这么有自傲?”
付大鹏斜睨着他,道:“万一,如果颜思齐是孙越陵召来的,又和你当堂对证的话,你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