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陵正欲说话,楚欣莹俄然插话道:“先生的意义,是让你们也不要过于固执,能救则救之,救不了则不要意气用事……”
刘羽仪笑道:“先生太谦善了,您但是实学前驱,文坛泰斗,放眼当世,能有先生这般成绩者寥寥可数……”
他忍不住冲着他们的背影喊道:“等一等。”
因而一面孔殷地对着刘德喜说道:“公公,这孙越陵也是东林党人,且是江南一带墨客士子之俊彦,拿住了他,才气够让江南的这些读书人看到朝廷的决计,看到衙门的威势,看到我们的手腕,如果放纵了他,恐怕他日这厮就要卷土重来,为本日这些被锁拿的东林人昭雪,到时候你我都要受其所累……”
曹长鹤再叹一声,道:“哪都不去,回家睡觉!”本来彻夜他还筹算去密会孙越陵,把衙门里产生的一些事情向他流露一二,可事到现在已经太迟,统统只能看孙越陵本身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