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从前的我[第4页/共4页]

这是孙越陵第三次与戚辽在此密会，头两次都是戚辽约他前来，但这一次倒是他主动找上了戚辽，邀他来此相见。

孙越陵感喟一声，道：“东林局势已去，阉党大获全胜，你让我该如何反应？”

终究，还是戚辽突破僵局，开口说道：“老弟，我看你神采不好，有苦衷？无妨跟老哥说说。”

孙越陵重重感喟一声，没有答复他的题目，而是自顾自说道：“昔罽宾王结置峻祁之山，获一鸾鸟，饰以金樊，飨以珍羞，对之愈戚，三年不鸣。其夫人曰：‘尝闻鸟见其类而后鸣，何不悬镜以映之？’王从其言，鸾睹形感契，慨然悲鸣，哀响中霄，一奋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