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武承德大吃一惊,愣愣地看着他道,“你……你这不是开打趣吧?”
孙越陵道:“那是,我哪敢在你武小德,哦不,武承德面前端架子。”
孙越陵双目透出浓烈神采,道:“现在你办不到,不代表你将来办不到。假定我能够重回朝廷的话,定当自荐前去山西任职,到时候我们能够通过政治、经济,乃至军事上的手腕将王家堡等一干商号完整整垮,让你们三十六道成为山西的商号之首。”
只不过当今他们只是具有了这个苗头,还不敢正大光亮地与后金权贵来往。孙越陵脑中想的就是如何将这个苗头被毁灭,将之扼杀在摇篮当中,遂道:“你们三十六道在山西的影响力大不大?”
武承德眉头大皱,还是说道:“孙哥你既然如许说就必然有你的事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武承德情愿按你的说的去做!”
孙越陵忽又笑了起来,道:“既然公主大婚,我孙越陵没有来由不恭贺一番,只是我当今不宜公开身份,以是,这份大礼还得托人送去才好。”
武承德道:“我这里就很僻静,平凡人底子发明不了。”
孙越陵哈哈大笑,给他倒了一杯酒,道:“传闻你们现在和山西王家堡做买卖做的炽热?”
只是,仿佛在内心深处,仍然有一丝不成发觉的非常情素在滋长伸展,让他喜忧难懂。
燕南天:“他一想喝酒,第一个就想到你。”
武承德一脸慎重,道:“这事非同小可,估计你要谨慎应对。”
孙越陵打断他道:“哪有那么多的要紧事,本日我们就是喝酒,不醉无归……”
燕南天盯着他,反问道:“你说呢?”
孙越陵大拇指一伸,道:“德哥威武。”
前些日子,燕南天就将此事奉告了他,大明长公主朱徽妍本来被魏忠贤和客氏逼迫嫁给魏良卿,可朱徽妍一向不肯应允,不是找天启天子撒娇就是请皇后张嫣为她出头,终究在她的各式缠磨之下,将此事一向给拖到了当今。
武承德憨笑道:“这话我爱听,孙哥公然还是之前的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