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户部尚书郭允厚亦趋前奏道:“臣附和此议,这清楚就是那些东林党人的猥亵伎俩,欲借诬告俞咨皋达到诽谤朝臣的目标,其心可诛!”
天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好一个何尝不成!”黄立极点头嗤笑,道,“对外人软弱,对国人却霸道,这莫非是我天朝待民之道?朱一冯主早就定下了‘主抚’的战略,为何他俞咨皋就不能顺从督抚大人的意义而行,非要与他们兵器相见?借红夷剿寇,本日剿没了郑一官,谁来替大明运营台湾?靠我们的力量现在做获得吗?只会便宜了那些荷兰红夷!”
黄立极正色道:“崔大人此话差矣,傲天门自万历朝时就是福建富商,虽偶有犯警之事,但历届福建巡抚无不是视其为倚仗,从未传闻过其乃是巨寇之言;郑一官、颜珂等二十八义更是上任巡抚朱钦相早就认定的官府助力,数次跨海开台事件皆是仰仗他们而为。不但如此,巡抚衙门还在台湾北港、大员等地派驻官吏,与他们协同管理台湾,如此一来可谓是大大停止住了占有在台湾的红夷,现在俞咨皋征剿郑一官、压抑傲福永,是想要助荷兰人永立于台湾之地吗?这的确就是通番卖国之行动!”
天启眉头微微一皱,道:“本日之会是为了议处俞咨皋之罪,非是为了议处那些东林党,还望诸卿正视当下,勿要再发惊人旁顾之言。”
黄立极踏前一步,大声说道:“臣有分歧定见。“
话一落,其他的部堂、都御史等人纷繁出言拥戴,说道俞咨皋本就无罪,朱一冯弹劾他乃是出于私心,朝廷上的很多官员也是遭到了东林党的蒙蔽,人云亦云尔,完整罔顾究竟本相。
崔呈秀嘲笑不止,道:“向来只传闻过傲福永、郑一官等人是本地巨寇,没传闻过他们是夫君顺民,阁老如此倒置吵嘴,指鹿为马,就不怕惹来朝野耻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