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辽收敛脸容,正色对他说道:“本来我此次暗藏出城,是遵循赵率教的意义,将锦州的景象通报给袁崇焕,并乘机刺探后金意向。现在见到了你,那就没有需求再去宁远了。”
顿了一顿,有道,“另有一个首要的启事,那就是皇太极十有八九觉得我们已经退回宁远,以是才敢将围困锦州雄师交给岳托和豪格。但是他又怎能料获得,我军并没有退走,而是就暗藏在他的腹背呢?”
……
孙越陵笑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皇太极也是人,为甚么就不能犯弊端?何况,这也不能算是弊端,毕竟留下来的二万人也是八旗中的精锐,又有岳托和豪格这两个贝勒坐镇,锦州的赵率教死守多日,城中士卒恐怕早已怠倦不堪,以是皇太极才放心将他们留在这里。”
戚辽伸手一拦,道:“方大人但是来刺探后金敌情,联络赵总兵的?”
本来,后金八旗主力围困锦州以后,多次攻城都被赵率教他们打退。赵率教仰仗一座孤城死守数日却一向见不到救兵的影子,心中多少有些忧愁,怕如许下去锦州城挨不住后金的狂攻猛打。
戚辽明显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呈现在这里,赶紧收起长刀,对他问道:“方大人,如何是你,你如何会在这里?”
孙越陵闻言一喜,道:“四哥有何战略,快说出来让大师听听!”
此话一落,二人同时大笑,顿觉彼其间又符合了几分。
不过戚辽看上去并没有在乎这些,而是满脸豪情,谈笑风生,与孙越陵酬酢过后,对着一拱手,说道:“孙大人,现在你贵为辽东经略,愚兄今后但是在你的手底下卖力,你可要多多关照才是!”
说罢,便欲带着人而去。
张之奇点头道:“不错,刚才大人也说了,锦州的明军如此已经是怠倦之师,若要他们出城对仇敌停止滋扰应当不成题目,可若要对仇敌建议正面打击,估计他们难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