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一样的手指托着那茶盏,她缓缓凑到他跟前,“陛下,喝杯茶润润嗓子。”
叶兰雅固然没有明说,但是这小我,除了严子桓,她再想不出还能有谁。
“我天然有我的体例。”叶兰雅不屑道,“陛下不要觉得将我缚足在这兰香殿,我就甚么都不晓得。那人的身份我是晓得的,他为楚清欢做了些甚么,我也大抵明白,陛下要偏袒他我没话说,但他到处禁止坏我大事,我倒想问问陛下,你想如何兑现当初对我的承诺?难不成一次次派人出去,一次次被他拦下,陛下又这般一次次罢休?这又有何意义?”
眸子微微眯起,楚清欢冷眼看着那女子露在内里的手臂与那一滩乌发,静等着男人从她身上分开。
萧天成沉着脸,不语。
“还嫌不敷?”萧天成伸手过来按住她那只挑逗的手,“明日再满足你。”
“你也别说这些话激朕。”萧天成忽地翻开被子,披衣下床,“朕晓得你恨她,但肉要一口一口地吃,便是有才气一整口吞下去,也得看你能不能消化得了。”
“朕又不是没有付诸行动。”听着这平平却清楚是指责的话语,萧天成道。
底下笑声趋于癫狂,楚清欢的眼神更加地清冷,叶兰雅来到文晋投奔了萧天成是她没有推测的事,但前后连续贯却又是道理当中。
喘气异化着娇吟,被中女子时不时轻笑责怪几声,那娇声带媚细如猫叫,听不得逼真,却有丝莫名的耳熟。
更何况,萧天成本来就想杀她,叶兰雅提出的这个前提,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兰香殿前的统统禁卫倏忽潮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