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莲看过了几匹马,仿佛都不对劲,终究,却停在一个老夫身前,老夫牵着一匹栗色瘦马,无精打采的坐在道边。
为何都是偷偷的看?只因和蒙元少女同桌的,另有三个五大三粗的蒙元男人,长相凶暴,不断地扫视酒产业中的人,态度非常不善,大有“谁敢再看就将谁眸子子挖出来”的架式。
一个白面公子哥说道:“巧的很,早几年我家住在北平城,这令狐霜的住处就在北平。”
蓝衣公子哥低声说道:“提及来这蒙元人倒也忒的奸猾,剥削我们布衣老百姓倒是眼也不眨,对待那些大族大户,倒是另一种嘴脸,当真令人恶心至极!”
道莲闻言不见喜怒,只是笑道:“谁说天下和尚都不喝酒的?”
却听蒙元少女一声娇诧:“够了,给我返来。”
蓝衣公子哥见状,嘴巴已经合不拢了,黄衣公子哥仓猝道:“大……大师请坐……”
“佛爷您一看便知是个伯乐,瞧瞧我这匹马,这毛色光芒,这肌肉线条,无不是上上之选啊……哎,如何走了……”
道莲见从这几个公子哥嘴里也套不出甚么有效的动静,便即告别。
“抄了他家?谈何轻易。”白面公子哥做出夸大的神采,紧接着低声说道:“不说这令狐霜一身武功修为,早已跻身一流妙手行列,就说这令狐霜几十年来在中原武林的声望与人脉,就不是普通人可比,如果惹急了令狐霜,到时候人家振臂一呼,发个甚么聚贤讨贼令,也能叫北平城摇上三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