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俄然见到天空中有几只鸟儿从天上掉下来,哀鸣挣扎着,羽毛四散纷飞,直坠入海里。在海水中扑腾挣扎,身上的羽毛几近掉光,就像开水烫过后被拨毛的家禽。不过没多久就死去了。
猪虫说:“是不是好鸟好歹会飞,也比你这猴精强。”
他们明天看到的只是鱼类发疯般狂跳,但现在,则看到有些鱼类在猖獗的追咬别的鱼类,一些本来可贵一见的只在陆地底层活动的鱼类也被追逐而呈现在海面上。
他凄然的对身边的高韵说:“如果雅沁看到这景像,就算晓得这不是甚么功德,她也会感觉风趣的。”
不过很快,就没有鱼类被追咬了,因为受传染的鱼类把病毒开释到水里,鱼类就算没被咬伤,也很快就通过鱼鳃传染了病毒而发作,而传染了的植物是不会自相残杀的。但它们却因为激烈的嗜血嗜肉本能和身材反应而在水里不断的扑腾腾跃。
猪虫说:“装逼可就是不分时候的,这年初,饭能够不吃,但死也要装逼。别说了,快给我拍。”
肖逸峰震惊的说:“新西兰南部到这有上万千米,若不是鸟类传播病毒,海里的疫情不成能这么快分散到这里。”
高韵问:“这些鸟类是如何传染的,仿佛没看到被咬的伤痕,并且它们还飞了这么久。”
天上的鸟儿比刚才少了些,但还是密密麻麻的很壮观,天气还是有点暗淡,阳光细碎闪动的投到海面上,而海面上则漂着一层油花般的羽毛。
猪虫取脱手机递给他说:“帮我拍张照片,我刚才真是帅爆了,得好好纪念一下。”
高韵、肖逸峰等人一听都吃了一惊。
肖逸峰站在船边,双手握着雕栏,昂首冷静的看着这统统,那神情非常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