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女人这就是强词夺理了!”玄骅神采阴沉下来,“按浣女人的说法,若玄某脱手,把出色击杀,是否也能归结为命由天定,本该如此?”
他胸中肝火成狂,恨不得便可脱手,把浣清溪撕成碎片。但……他不敢,浣清溪名声在外,天赋出色,小小年纪已修整天罡境,在青年一辈绝对位列最顶尖的那一小撮人,他虽自大不弱于人,但面对浣清溪也不得不低头。
玄骅皱眉,“舍弟被他打成重伤,乃至要出杀手,此事莫非就这么算了?”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呃――”献殷勤反而碰了个软钉子,玄骅有些难堪,但他毕竟出身不俗,即便心下不满,礼节上也会做得无可抉剔,摸了摸鼻子,嘲笑道:“浣女人所言乃至,是玄某失礼了!”
出色挑了挑眉,就这般拜别了,明天的事情貌似有些虎头蛇尾了,他正心潮涌动,绞尽脑汁想对于这几人的体例,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让他微微一愣。
“从明天起,你不是了!”浣清溪言辞间不带涓滴炊火气味,但却锋利无匹,直至佛心。
“想死的话就尝尝?”
“我们也走!”
“真是伤脑筋啊……”出色暗自沉吟,擎天石之秘毫不能泄漏,但以出色目前的修为想要撤除两人,无异于痴人说梦。
她身着明黄色流苏长裙,裙角装点着颗颗碎钻,流光溢彩,晶莹夺目,玉足轻踏虚空,翩但是至。
浣清溪神情清冷,言辞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比武过招,听天由命,伤亡在所不免,何况……玄烨不是没死吗?”浣清溪美眸扫了出色一眼,似是惊奇他竟能击败化灵境顶峰的玄烨。出色耸了耸肩,嘲笑不语,浣清溪轻哼了声,精美的唇角轻翘,似是不屑。
这个女人太霸道了,不但是修为,另故意性,视天下男儿如粪土,鄙弃统统,在青年一代罕见人敢与之争锋。
衡量好久,他咬牙切齿地拜别。
“鄙人悬空山玄骅,见过清溪女人!”玄骅整了整衣衫,略微躬身,一派儒雅公子风采。
清溪阁,浣清溪翩但是立,三千青丝披垂,容颜如画,艳绝人寰,出色凝睇着面前清丽绝伦的女子,俄然想起两人初度相遇的旖旎场景,嘴角禁不住悄悄勾起,自语道:“人生若只如初见啊……”
出色微微一怔,旋即向胧月点点头,向着远处精美的阁楼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