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按你们的端方来,就用你来做祭品,去祭奠阿谁比我还混蛋祖宗去吧!”
这老者闻言被吓的一颤抖,被选中做祭品但是要掉脑袋的!
“是,门主。”世人又齐刷刷的承诺了一句,随后全数平身了,在狂武门,门主就是老迈,普通环境下说如何滴就的如何滴,非论是对的还是错的,只如果门主说的,那就全都是对的!
“就是祭奠我们狂武门的列祖列宗吧!好,说吧如何拜。”
武三等人愣愣的点了一下头:“帅!”
被绑的那位老头见状松了一口气,不消死那么快了,最好那人把祭祖大典弄折腾的打消了才好呢!
“你?”杜飞被气的手都颤抖了:“祭天祭祖的用你们狂武门的人,我是武门的人,你拿我的人头祭甚么天?”
苗天邪双手一摊:“刚才你不是说了吗!武门与狂武门同出一脉,拿你的人头祭天最合适不过了,杀了你对我们也没甚么丧失。”
“有病吧你们?用活人做贡品,这他马的谁立的端方?”
苗天邪嘴一撇:“阿谁祖宗是个混蛋,我拜他去呢!免了。”
杜飞点了下头:“对,此后是不会了,因我们武门门主想窜改我们两门争斗不休的局面,有刚巧你是新任的狂武门门主,如一张白纸,与我们武门没有任何仇恨,为此我们决定,只要你点头,承认你们狂武门是我武门的部属门派,此后我们毫不会在难堪你们。”
狂武门中其别人一看,我去,这是甚么门主呀?上来就要向武门低头?
“谢门主。”这老头哈腰九十度,诚恳诚意的向苗天正道了一声谢。
那人微微一笑:“我是武门派来的代表,名叫杜飞,武门与狂武门本是一家,打打闹闹了几百年了,两边都在相互耗费对方的气力,特别是你们狂武门,被我们打压的窝在这山中都不敢出去,每日已野物为食……”
狂武门的一名老者,仰天感喟了一声,随后悲忿的吼道:“我们是不如武门强大,但几百年了从未低过甚,云飞扬更是如此,而你,方才继位就要带领我们叛变?我们才是正统的狂武门,他们武门不过是我们狂武门的叛徒罢了,我们如何能够向叛徒低头?”
“YES,我胜利了!”苗天邪将手臂举起,世人只见他两指间夹着个铜钱,并且还“嘶嘶”的冒着烟气,仿佛是太热了,烫的。但苗天邪脸上一点痛苦的模样都没有。
而杜飞一看苗天邪要承诺了,尽量粉饰着心中的高兴,持续开口道:“现在我们武门权势已遍及天下各地,其财力不成估计,人力更是庞大的惊人,若不是我们门主念着与狂武门同出一脉,你们这山头早就被夷为高山了!只要你带领世人插手我武门,我们是绝对不会虐待你的,武门副门主的位子早已为你筹办好了。”
苗天邪玩心大起,拿狂武金剑在老头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你说我从左边砍,还是用右边呢!”
“老头,你如何冲动成这模样,放心吧!我不会虐待你的,毫不给你用狗头铡,给你用最好的,瞥见我手里的剑没,这但是狂武金剑,锋利的很,你都感受不到疼,脑袋就掉下来了。”苗天邪在被绑的老头身前比比划划的说着,这可把这老头给吓坏了,不住的点头,吓的眼泪都出来了!真是祸从口出,一句话,把自个脑袋给说掉了!
就在这时,有位狂武门弟子跑来禀报。苗天邪一听感受奇特,他们来干甚么呀?这武门与狂武门但是死仇家,云飞扬都差点被他们给喀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