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是当朝户部尚书。
“十九殿下自成为两部主管以来,便偶然公事,白吃俸禄,尸位素餐。臣食君之禄,难以对此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故哪怕是冲犯天威,也要为朝廷拨乱归正,如此才不负陛下恩重。”
人家借着至公忘我尽忠朝廷的大旗,不但挑不出任何指责之处,还要嘉奖他做得不错。
林见木神态断交,义正言辞,语气更是慷慨激昂,让人听了差点热血上涌。
“父皇,儿臣亦恳请。”
他脸上出现调侃的笑意。
“我记得让你等不再群情此事,为何又提起?”赵皇倒是眉头一皱,有些不满道。
林见木讨厌地看了眼赵宇,言辞狠恶道。
“十九殿下,咱就事论事,不要扯开议题。”
“陛下,臣并非抗旨不遵。为臣一心为国,不敢忽视任何朝堂公事,以是实在不忍监察部和军情部这两大首要部分被无能之人掌管。”
“准奏。”赵皇点了点头。
“十九殿下,我们的眼睛都还没瞎,你又何必说瞎话呢?这些天殿下一向待在宫殿修炼不辍,哪做过半点两部主管职责范围内的事?这事大师都一清二楚,殿下竟然想巧舌如簧,颠倒是非,就不怕欺君吗?”
“陛下,此次臣弹劾的恰是十九殿下。殿下烧毁公事,将监察部和军情部视如儿戏,底子不配成为两部主管,臣恳请陛下撤消他的两部主管之职。”
赵宇耻笑道,“作为朝堂大臣,你们理应体贴国度大事,把精力放在本身的政务上。成果倒是整天寻别人的不是,莫非你们更想做谏议太夫?”
“以是,儿臣恳请父皇做主,明察秋毫,惩戒不臣之人,以还儿臣明净名声。”
一时候,世人面色愉悦,仿佛胜利在握。
“嗯……?”
“十九殿下的抵赖水准,实在是高超。”
“以是承相是如许以为的,没有上任当值,便是荒废政务?”
“父皇,诸位大臣的定见,儿臣亦附议。并非儿臣针对十九弟,只是我大赵,向来法度严明奖惩有度。若因十九弟功绩卓著,便疏忽他的不称职,实为不智。”
这时再放眼偌大朝堂,还站着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群臣与诸皇子一听,都暴露看好戏的神采。
如果针对的不是我,我都忍不住要点赞了。
赵皇不由眉头皱起。
他没想到反对赵宇的人这么多,这时就算他成心包庇,也不知如何说了。
“林尚书忠心耿耿,为了朝廷,精力可嘉……”赵皇同意也不是,辩驳也不是,只得如许嘉奖道。
丞相大人亦毫不粉饰地耻笑着。
未等天子开口,描述枯稿大臣也敏捷站出,他是工部尚书黄安波,“目前诸皇子中,确切是十九殿下表示最优良。但是人无完人,十九殿下战力彪炳功绩卓著,但较着不善于政务事情,若持续担负两部主管,很能够让两部的运转堕入泥塘。是故臣恳请陛下以政务为本,以百姓为重,去掉十九殿下的两部主管之职。”
世人不由一愣。
黄安波沉声道,“现在群情的是你懒惰职务之事,你顾摆布而言他,调侃我们不务正业,这底子不是重点好吗?再者,你走顿时任,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你不偷偷摸摸,我们天然是看得见的。”
“十九殿下莫要恼羞成怒,如果理屈词穷,直言便是,何必纠结这类小事呢?”
林见木神采一僵,旋即不屑道:“这明摆着的事我如何不清楚?方才丞相大人但是说得非常明白,殿下在十几日前被任命,可直到昨日,方才第一次当值,还只待了一个时候便拜别了。敢问殿下,如许也叫忠于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