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几就是几,我听姐姐的。”
“我就说我儿是那百分之九十五里边的好的和比较好的,不消上刑就招了。放心吧,就这软骨头,他也干不了啥好事。”妈妈用哲学家和预言家的口气说道。
“二姑,又给你教诲好了一回啊。”
“诶呀,你先别哭,好不好。不是我怕苦、怕累,也不是我不肯意帮手,难的是如何操纵。”我对她说。
“那你说咋办呀。”
我便把常青找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姐姐做了完整的坦白交代,低着头靠在柜边上,接管姐姐的攻讦。
天长了,家长们出工晚了,姐姐就陪着那些回不了家的门生们,在课堂里玩耍、学习,也有带着弟弟mm玩儿的。
“站住,有话问你,跟谁一起返来的?”
“你真让我难堪。”我说。
“啊?没有没有。”
真的是好烦,平时跟我说话就像个大人,思虑的是那么的全面那么的周到,说的是那么的有理那么的有据。明天为了个阮志刚就落空明智了。
“二姑,闻声了吧。”姐姐对妈妈说道。
我倒不是怕姐姐打我,她也没打过我,再说了,谁打我,我也不怕,我就是怕姐姐活力。
“你累死累活的出了力,他们把你的劳动果实拿走了,这跟爷爷种的老玉米,被那帮强盗给拿走了,有甚么辨别?莫非你再给他们种一次吗?你的内心咋就不长牙。”
“我焦急!领我mm去!”
“哈哈哈......”
“姥姥,我不愣。”
“回吧。”二毛说完,跑了。
“姥姥,我也不傻。”
“好,我们边走边说。像你说的,让我去替他演,我是不是得提早去排练?要不然如何能跟上人家的乐队,最起码也得彩排一次,这你不是不懂。你晓得,当初文工团要的是我,被阮志刚给顶了,你现在让我去替他演戏,先不说我愿不肯意,你先问问他愿不肯意。我去了,人家把我留下了,把他撵返来了,咋办?再说了,我还真不想留在那儿,我还要读书,我再返来读书,那阮主任会不会抨击我?你光考虑他了,你考虑过我吗?你让我拿你当女朋友,你拿你当我女朋友了吗?
“你们之间有鬼吗?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小时候你把我当你女朋友的,你说过愿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吝的,莫非你忘了?”常青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你说呢?去跟你姐姐做个深切的检验,再做个包管。一会儿过来用饭。去吧!”妈妈说完抬起了手臂。
“你们娘俩没事干就耍这孩子吧,迟早得叫你们给耍愣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