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徒弟向来不打我,你觉得他信你的大话么?”言芜俏脸一红,不屑地笑道,还奸刁地朝庄毅咧咧嘴,做了个鬼脸。
“这就成心机了!申明奚王对王妃的病情已有所疑虑,并另请了名医,那我们就尽管治病,奚王本身的家事,让他本身措置好了,若我们插手,反而让他恶感。”庄毅笑着欣喜道。
“这是哪来的野丫头?这么不懂礼数……还不让开!”一个穿着富丽的中年女人闪身进帐,怒声呵叱道。
“等着……下午打死你!打死你!”言芜这下子是真气坏了,挥动着小拳头,咬牙切齿地低声怒道。
“外用针灸,内服草药,王妃的寒厥之症半月可病愈!”扬光和尚浅笑着说道。
“不错!张某也如此以为……只是不知王妃为何久病难愈?”张宜泰意味深长地说。
“某乃幽州庄毅,某的存亡,你决定不了!”庄毅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这和尚必然是个花和尚,竟然还涂口红了,脸白而圆润,怕也是抹了胭脂水粉。”庄毅在这师徒二人劈面坐了下来,和张宜泰小声嘀咕道。
言芜这时从帐外施施然地走了出去,笑嘻嘻地在劈面坐了,转头看向内帐门帘,笑道:“也不晓得是谁牙尖嘴利,连侧王妃都不放在眼里,谨慎被赶走!”
“如此甚好!张某有幸得遇杏林同道,真是快事也!扬光大师想必已探视过王妃的病情,可有何观点?”张宜泰接口说道。
“你也认得?不错……”张宜泰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笑道。
“归正不会嫁你这个好人!”言芜气呼呼地站了起来,狠狠瞪了庄毅一眼,回身就走向大帐门前,刚好此时,内里有人掀帘而入,差点和来人撞了个满怀。
“严师出高徒!你也是为人师者吧!”庄毅嘿嘿笑道。
“扬光大师真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