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校场,只不过比三个篮球场还要大那么一点,这也是盗窟里独一的校场。
“也好……我就让你们晓得,我吃你们寨中的饭,那真是看得起你们!”庄毅嘲笑着站了起来,就要了局去。他是真的怒了,作为专抓盗寇的他,现在竟然被盗寇嘲笑。
“你在说我?”庄毅懒惰地坐了起来,指着本身问道。
“某再来会会你!上回输了,算你运气,看拳!”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站了出来,很不平气地说。
二人顿时拳来脚往,噼里啪啦打在了一起,未几时,年青人被那壮汉一把揪着衣领和腰带扔了出去,博得了围观世人一片的喝采声。
“另有人要尝尝吗?”庄毅双手环绕身前,笑嘻嘻地看着史大忠趴在地上大口地喘气,心中有点小对劲,不枉了一个月的苦练。
“大胆!咄咄逼人?你也配么?某美意收留你,竟敢出言不逊,以下犯上!那就让某来领教你的本领,你若取胜,念在你无处容身,就留你多住一些光阴,若败……本身滚吧!某这寨中不收狂悖之徒!”赵全义闻言不由一楞,顿时勃然大怒。
“啪……砰!”仅仅只接住了左手虚晃的一拳,史大忠就被庄毅的右拳狠狠地打中膻中,受力不住向后就倒,后背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抬头翻了个丢脸的跟斗。
“师从么?恕我不好明说,是不是幽州李使君的牙兵,寨主能够找人去探听……”庄毅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慢条斯理地说。
时候还没到,那群小喽啰们先来了,正在校场大将大小不一的石锁玩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另有两个赤着上身的结实男人,在一边象两端公牛普通不断地打着转,玩起了相扑。
“你师从何人?果然是前幽州节度使李可举的牙兵?”赵全义双手抱拳,面色略带迷惑,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嘿……既然是比试么?当然得取胜了,何谈凶恶张狂?寨主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庄毅哧笑一声,双手环绕身前,歪着头反诘道。
提及相扑,古称“素舞”,秦汉叫“角抵”,唐宋才称为“相扑”,可不要觉得就是岛国的那种,两个兜着白布条的大肉球满地打滚。
“这么说你也算是无家可归之人,一个初来的新人却不知收敛,脱手如此凶恶,不感觉太张狂了么?”赵全义话锋一转,却面罩寒霜,疾言厉色地诘责起来。
段忠厚,字正和,原是一名小吏,因获咎了上官,惊骇被抨击,举家来盗窟暂避,哪知一避就是十多年。
“庄先生!别去!除了赵寨主,史大忠是寨中拳脚最好的,没人能打得过他……”边武一把拉住庄毅的衣袖,出声禁止道。
“庄先生!早!门生有礼了!”一大一小两个少年跑了过来,恭恭敬敬地施礼道。
住在这里的当然是一窝盗寇,算上杂役有近五百口人。
北方的阳春三月,气候冷热无常,让人感受不到多少春季的气味。凌晨的阳光暖和而温暖,料峭的晨风仍带着一丝丝刻骨的寒意。
校场中数百道目光刷地一起看了过来,有人在大声起哄,有人幸灾乐祸,另有一些人面带怜悯。
咚咚咚……鼓声响起来了!比试即将开端。
“咳咳……诸位……三个月一次的大比之期到了,自认技艺不错的都能够插手,只比胜负,不比存亡!之前已有告诉,明天的比试分拳脚、刀枪、骑射,特长甚么就比甚么,一次定胜负。胜者可获浊酒一壶,参与五今后的外出打粮,输者老诚恳实的去开荒种地,砍伐柴薪!敢有不从者,鞭挞三十……”段忠厚走到校场中间的空位上,干咳了一声,顿挫顿挫地来了个收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