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巴拿啐了一口,“都是你与陌卿阿谁贱人设想谗谄我母亲的!都是你们!”
怪老头心虚地抠了抠脚,“你母亲毕竟只是一只浅显兽族,抗不了那么多反噬。别的兵器用用得了,还敢强用红莲血鞭。即便我救了,也活不长啊。更何况,麝人血脉觉醒凶恶万分,如若不是她的精元将你护住,你在那种环境下觉醒,哪会有这么完美。”
“这可怪不到我与陌卿夫人头上,这构造族是那些花族引来的,你的母亲也是东大陆的构造族杀的。”怪老头说罢,却不焦急,嘻嘻一笑,“莫非你不想报仇吗?”
她从未想过黑鸢会是一个任人玩弄与解剖的器人,是一个与她的父亲一样,连庄严都没有了的器人。
“我们还具有甚么?”巴拿神采惨淡,神采痛苦地看向四周,曾经安宁平和的绿野,现在已然成了残垣断壁,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身,已然辨不清敌我,“我甘愿我们只是冷静无闻的小族,我只是一个普浅显通的麝族。”
“你怎可无耻到这副地步?!”巴拿捏紧了拳头,捶打着身下的尸身,“母亲做的统统都是为了你,她的一辈子都毁在你手里,你竟然还敢说是尊敬她?!”
她被黑鸢救过,她也与黑鸢一起流亡过。黑鸢的独立勇敢,深不成测,像是与生俱来普通,深深地吸引着她。她与黑鸢有着超乎平常的默契,只要在他的面前,就会想要臣服于他,让麝族最崇高的她向一个男人臣服,这个动机既光荣,又让她爱得更加猖獗。
“没有哪个豪杰是赤手空拳就能博得盛誉的,你作为麝人,不过是个才出世的婴儿罢了。”怪老头跳起来,手在空中挥动着,绿野古迹般的主动修复着,
“你是巴拿,世代巴拿都是豪杰,你怎的能够如许想?!”老脑筋袋摇得似拨浪鼓普通,满身心肠表示不附和。“之前的十足都不着数嘛,你是麝人啊,你的人生才方才开端嘛。”
巴拿一口污血喷了出来,对着怪老头龇牙咧嘴,嘴里牙齿里满是玄色的血渍,显得有些狰狞。
而这时,在绝壁底冒出一只满身乌黑无毛,皱皱巴巴的野猫,在一大堆的尸身内里翻翻找找,终究拖出了昏倒不醒的紫鸢,驮在背上,消逝在了树林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