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狗了了,我忍不住嘬了一下牙花,这话描述百爪蜈蚣是再贴切不过了:“另有别的门口能进吗?”
“你用雷击木砸我的时候,当然想不到我们还会见面了。”百爪蜈蚣似笑非笑,刚要发威,俄然像是发明了甚么,愣住了:“你还活……”
俄然在这个时候,前面传来了锣鼓震天的响声,有点像是人间的春节游街采青会,但是这个声音绝对不是阳间那种欢畅热烈,而是说不出的诡异阴沉,让人听了就汗毛眼发炸。
说着挺亲热的把我往内里引:“来来来,上我那喝一杯,别人新送来的好酒,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趴下……”马老板被我的姿式吓了一跳,用力儿就想把我的头给按下去,我这才觉悟过来不能昂首,这仿佛是对“上面”的一种冲犯,因为这些步队的演出,并不是给我们看的!
我悄悄的建议了愁来,陆恒川又看不到我这里的景象,而我留在这里必定也是有刻日的,如果到时候他喊我了,我还找不到陆茴,这一趟不就白来了吗?
这就是,上头……
身边,顿时变的特别冷……
这个时候,我面前的步队俄然温馨了下来,我这才认识到,他们……全在盯着我!
我刚要不幸他,深思等我归去给他烧个好的,往里一瞅,又发明实在马老板这还算能够了,好歹有个容身之处,而更内里,另有一些人连破屋子都没有的,混的跟流浪汉差不离,老往别人家屋檐底下蹭,还得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