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点点头:“那就好办。”
目送着比亚迪消逝在马路远处,郝运这才跑回大鹏家,边跑还边看前面有没有人跟踪。他还想着秦震承诺的那二十万块钱,没想到玉佩竟然值这么多,说实话他很冲动,活了二十五年,存款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八千块。想到本身很有能够变成二十万财主,内心很美,这笔钱够他在故乡县城买套楼房了。
他没有手机,也就不晓得大鹏这家伙从天津出差返来没,只好上楼先拍门,半天没人开,把郝运急得火上房,将耳朵贴在门上仔谛听,内里传出大鹏有说有笑的声音,仿佛很高兴。
“那你有没有得过怪病?”秦震又问,郝运发笑说也没有,他的身材非常安康。秦震仿佛不太信赖,看着郝运的眼神也充满思疑。
听到这个数字,郝运冲动得心跳加快,半信半疑地问:“十几二十万?真的假的?”
郝运挠了挠脑袋:“这个真不晓得,但听我爸说,他是全中国最年青的副传授,评上职称那年才二十五岁,跟我现在一样大。”
郝运心想还用你说,给钱也不敢啊,想了半天,还是感觉要去大鹏家,但又不能直接奉告对方地点。秦震仿佛看出郝运的顾虑:“你是沈阳人吗?”郝运点头。
“真没在我身上,”郝运答复,“你情愿出二十万买我的玉佩?”秦震看着他,点点头,说只要先给我看看什物,确认没错便能够成交。行的话明天就去古玩店甩货,尽快把钱凑出来。
“那……我们现在去哪?”郝运一时无话。
“那只能叫抢走,可不是收走,”秦震嘲笑几声,“玉佩被抢以后,他们才不会留下你的小命!双鱼玉佩几十年没露过面,现在被傅家人晓得在你手里,必定不会就此干休。你要么回故乡躲着,要么去别的甚么处所糊口,越远越好,平时少抛头露面,或许能保住这条命,得个善终。”
郝运看到车窗外的路面,用手指:“左转到南乐郊路。”他满脑袋都是浆糊,临时不想多谈甚么,只想从速回大鹏家拿到玉佩再说。本想让秦震把车停到间隔大鹏家半个路口的处所,免得被对方跟踪,但又想没用,这家伙已经监督本身四个来月,甚么处所都晓得。
“别自作多情,我体贴的只是玉佩。”秦震白了郝运一眼,“我们秦家跟傅家天生就是死仇家,但也有不异点,就是都在想尽体例寻觅双鱼玉佩。先师墨子保佑,被我先发明你阿谁贴子,看来,先师的在天之灵在帮忙我们秦家。这玉佩在有些人眼中是无价之宝,但在浅显人看来,最多值五百块钱,不信你能够去古玩城挨家探听。跟你摊牌吧,如果你真想卖就卖给我,我会用我全数身家来换,如何也能给你十几二十万。”
郝运见他仿佛并没有开车走的意义,就笑着说:“你不是先走吗?我就不送了。”秦震这才想起来,哼了声,策动汽车驶离路口。
郝运见秦震有些思疑,赶紧弥补:“如何不算,对了,我爸还说过,爷爷影象力超群,从十岁起就过目不忘,学习老好了,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学霸。当年念大学时,圆周率能背到小数点后七千多位!”
“哥们,千万别跟你女朋友联络,”秦震将头探出车窗,“删除和樊篱统统与她的联络体例,明天尽早换新手机号、新微信和QQ账号,把统统她能联络到你的体例全都换了。之前的住处也不能再回,多值钱的东西也不能拿,等我甩货后把钱给你,就立即分开沈阳!对了,你说手机被聂小倩抢走,是甚么牌子的,有没有解锁暗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