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说说,你从那里判定出是中了蛇毒?”
“写字”
邹易不晓得的是,老道这会内心却非常欣喜,当初虽有收他为徒的心机,不过是看在小娃娃心肠仁慈、根骨奇佳的份上,只是没想到邹易的悟性更是百年可贵一遇,只要讲过一遍的东西,不但能够完整记着,并且还能举一反三,偶然候提出的一些题目乃至连老道本身都要揣摩好久,仅用了三年时候就把针脉把握了七七八八,差的只是火候了,想到这一身所学能够有个衣钵传人,老道也有些唏嘘,不是老道不想找门徒,实际上每隔几年他都会出世,到各地转悠一番,可惜的是这百十年下来却没一个看得上的。
“恩,那今后多抓些植物尝尝就行了”邹易一脸天真的说着。
老道不自发点了点头,却又峻厉的说道:“你刚才犯了一个弊端,你可晓得?”
“连今晚,你就在内里呆上两个早晨吧,恩,师父这也是为你好”
“说的跟真的似地”邹易小声嘀咕。
“师父你就吹吧,人家那但是大书法家,我听柳爷爷说有个叫于右任的题字都卖到一万块了,一万块啊,那是多少钱了”
“臭小子,你还不信?”老道吹胡子瞪眼,还真卯上了。
看到邹易那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老道憋着一口气愣是没处发,一巴掌拍在了自个儿脑门上,苦笑道:“我跟个孩子较甚么劲。”
“写字有甚么好学的”邹易满不在乎的说道。
“徒儿晓得了”邹易低垂着脑袋偷瞄了老道一眼,见没有委宛的余地,只得老诚恳实的接管惩罚。
“哦,那师父,您上面要教我甚么?”
“徒儿晓得,在没有弄清病情之前就妄作判定,这是医家大忌。”邹易脸红着答道。
“咦,还真是被蛇咬了,这小东西命还真大,被蛇咬了还能跑得掉”邹易吃惊道。
得,这一顿罚还是没躲过,邹易也认栽了,好好的没事跟他较甚么劲,这不是自找的嘛。
说完拔出银针,在兔子身上那厚厚的白毛上拨弄起来。
看到邹易今后退了好几步,老道笑骂道:“臭小子,师父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躲着我干吗。”
“还是师父好,我这就给您做饭去”说完邹易屁颠屁颠的往竹屋跑去。
“师父,我这针脉之术算是学成了吗?”邹易一脸期盼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