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易刹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苦笑道:“馨予女人谈笑了,不说我还是迷恋俗世,就我这半桶水的程度实在不敢担负这太上长老的职位。”
哟,晓得开打趣了,邹易内心不免有些莞尔,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现在竟然主动开起了打趣,都说女人善变,前人诚不欺我也。
“所谓另辟路子,就是以花氏心法中的闭幕点会阴穴为肇端点,以关元穴为闭幕点,重新斥地出一条途径,将沉淀在任脉中的阴气通过这条途径再一次周天循环,当然如果能够将这条途径和花氏的内功心法相连络,构成一个完整的周天循环,那就更完美了。”
莫非真的像他说的一样,这内功心法的缺点是先祖用心留下的?花馨予不免也是起了思疑之心,若真是如此,那这件事也就说得通了,那位出任仓部员外郎的族长为了活着间创下大基业,从族中带走的都是精英,留下了一批老弱妇孺,跟着他和这批族中精英的离世,带走的不但仅是一句核心口诀,还包含后半段内功心法,因为这两样东西在族记中没有记录,端赖历代族长的口耳相传,以是也没有人晓得,就如许,这段残破的内功心法让花氏族人苦苦死守了一千多年。
等花馨予回过神,却发明邹易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早餐,本来就在她深思的时候,客房部已经将早餐送来了,看到面前桌上摆放的几样精制的点心,肚子竟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短短的几分钟,花馨予内心摹拟出了各种途径,想的越多,越是感觉这类体例的可托性越高,到最后,却又忍不住开端佩服起面前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男人,这类天马行空的设法,实在是太震惊了,这才方才打仗修炼的知识,就能有这类悟性,的确就是怪物啊。
“先生不但将花氏心法的弊端看得通透,就连处理的体例也能够想到,这设法看似天马行空,倒是一针见血,直接落实到了病症的本源,这类程度若还只是半桶水的话,馨予怕是只能回家相夫教子了。”
“中医在辨穴中指出,人体中有两个大穴能够起到阴阳交泰的感化,一个是会阴穴,别的一个则是人中穴。俗话说‘天为上,地为下,人中居中间’,天指阳,地指阴,而人中穴恰好居于阴阳之间,天然也能调度阴阳,达到阴阳交泰的结果。当然,会阴穴是阴止阳生之穴,人中穴是聚阴聚阳之穴,比拟较而言这两个穴位阴阳交泰的结果天然是会阴穴要更好些。”
花馨予感激道:“先生放心,花氏家属固然算不上大师族,不过族中人才还是有的,只要先生将思路说出来,信赖凭着几千年来的堆集,定能找到一条可行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