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何做到的?”詹子羽极其的不解。
“詹支队,我是刘昆仑,我在崔寨崔海龙家里,我杀人了,现在向你投案自首。”
彻夜是除夕夜,就算是差人也得过年,北河县公安局前提粗陋,没有专门的法医中间和停尸房,五具尸身临时停放在县病院的承平间冷库里,凌晨四点多,几个黑影来到承平间,打动手电出去,一一拉开尸袋,崔海东看到大哥二哥四弟和大侄子的脸,忍不住悲从心来,硬忍着哀痛,指认出崔亮的尸身,其别人将崔亮的尸身拉出来,用面包车运到郊野,夏季的冻土难挖,还出动了一台小松发掘机,在地上刨了个坑,把崔亮草草埋了。
詹树森的号码存在刘昆仑手机里好久了,但他向来没用过,明天到了派用处的时候了。
刑警支队长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对方很快就接了,严肃的声声响起:“哪位?”
“爸爸,你都瞥见了吧,儿子干的活儿还行吧。”刘昆仑瞻仰着天花板念叨,他清楚瞥见了刘金山的虚影在半空中不屑道:“普通般,没给你爹丢人。”
临走前,詹子羽还是忍不住奉告大夫,这回送来的伤员是上回死者儿子,并且行凶的还是同一家人。
案子被近江刑警支队接办,杀人疑凶刘昆仑被送到医大附院医治,他复苏以后,专案组刑警来到病床前做笔录,詹树森特地派来的是和刘昆仑熟悉的张湘渝。
公安局彻夜侦办案件,他们扣问了崔家的幸存者,说是幸存者实在不大合适,因为崔家的妇孺们毫发无伤,大嫂、二嫂、老二的孩子,另有崔明的工具,都没遭到伤害。
“此人没死都是个古迹,动手太狠了,这是照死里打的。”外科大夫感慨道,“传闻又是崔寨村送来的,前次就那边送来的一其中年人,活生生被打死的。”
刘昆仑说:“我说我是合法防卫,你信么?”
“你阿谁小伴计,刘昆仑,杀人了,死了五小我,应当是抨击杀人,我现在畴昔。”詹树森说道。
“刘昆仑一个残疾人,他是如何杀人的?”刑警非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