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们已经仳离了,”苏沫假装拨弄着玻璃杯里的薄荷叶,也不昂首看他,“我成全了你和林君竹,你不是应当感激我吗?”
“遵循仳离的流程,你还要付出我不菲的扶养费,顾先生,如果你不是来付钱给我的,那么,你能够分开了。”苏沫似笑非笑的说,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嘲笑,这类无所谓的笑容愈发激愤了顾墨沉。
她的笑容带着一丝挑衅,这让顾墨沉愈发愤恚,她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的确拿他一点体例都没有,在法律上他们已经毫无干系,但是,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去。
金色的具名笔被男人随便的握在手中,他垂着头,仿佛在思虑,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贴着乌黑的衬衣,袖扣金光熠熠,披发着金子般的光芒,他苗条的手指的划过刀削般立体的下颚,撩过一丝绝美的弧度。
偌大的豪华办公厅里,水晶琉璃射灯投下一片洁白的光影。
“顾少比来如何样,结婚了吗?是不是来跟我发请柬的,我看看我有没偶然候,”苏沫用心低着头看手机,躲开顾墨沉的目光,“我25应当偶然候吧,不美意义,我说的是2025年。”
“跟她打个电话,换个时候!”顾墨沉甩下这句话,摔门而出,只听咚的一声,好似整座大厦堕入一场山崩地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