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秀道:“我瞎想了个别例,只是纸上谈兵,你们看看能不能用。凡是从美罗城撤退出来的百姓,多数都在这白马城中,他们最是清楚当时美罗城的情势,也很感激左校尉庇护他们撤退,这等因而拯救之恩。如果能让他们开口为左校尉说话,在军审集会之前,先把言论造起来,让统统人都晓得,左校尉不但不是罪人,并且还是功臣。如许一来,即便柳家想把黑锅推给左校尉,徐侍郎也必须考虑言论的影响。”
“你这女子,仅凭这么几句话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推断清楚,我看你应当去做刑名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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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知秀惊奇非常,“五千打败两万?”
兰方越嘴里收回不知是痛苦还是享用的嗟叹,加上大夫的手在他大腿根揉动的行动,有种说不出的、违和的、诡异的含混。
知秀挑眉道:“美罗城情势如此危急,援兵若不来,难道至全城百姓于死地?”
兰方越摆手道:“柳产业然要跟我们杠,不过有我爹在,毫不会让小哥来背黑锅。三今后要召开军审集会,我爹毫不会由着柳家倒置吵嘴;主持集会的是兵部侍郎徐大友,他这小我也算公允,不会随便冤枉小哥。”
知秀道:“那么我总算明白了,为甚么你要跟柳新丰过不去!想来是他也已经晓得,左校尉跟你是好朋友,仿佛也很得兰大将军的赏识,有你们兰家的支撑,他恐怕也不能很等闲地让左校尉来背黑锅,那么就怪不得贰表情不好了。”
知秀想想,道:“可援兵既然是被昭武人反对,没法前来,只怕也不能全怪他们。”
这时,有西门家的丫环来找她,说是柳园宴会已散,大老爷们都要归去了,请二蜜斯从速去前面汇合。